主页>>在线阅读
穿越 重生 架空 总裁 青春
修仙 耽美 玄幻 都市 惊悚
错认未婚夫以后 TXT下载  
上一页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护眼

第76节


  这回,他唇舌得了空闲,捞起她匀称纤细的手,细细吻过每一厘指节。

  长年习武,使得劲腰能游刃有余地挺动。

  赵浔实事求是地道:“很方便,茉茉觉得呢?”

  虞茉渐渐适应黑暗,隐约能见到挺拔如松的残影,朝他伸臂:“抱抱我。”

  他有一瞬的犹疑,顿了顿,只牵过她的手:“再等等。”

  除去床笫之间,赵浔对她几乎有求必应。此刻则满心满眼探索新的方式,试图争出个高下与优劣。

  赵浔发觉,若不以手控制,难免偏移,力度也时重时轻。

  但虞茉似乎并不反感,甚至泪液如柱。

  因她不得不悬着一颗心,警惕、紧绷,反而越能提升趣味。

  很快,陌生的吟哦溢满帐中,轻而软,尾音悠长,似一把撩人心弦的弯钩。

  虞茉登时涨红了脸,羞愤欲死。

  但赵浔并不给她喘息时间,日渐精进的吻技,在此刻悉数使了出来,“啧啧”水声响亮清脆,不绝于耳。

  窗外雨势复又加大,伴有电闪雷鸣,给了虞茉些许安慰。

  总归无人听见,想通后,她渐渐放松,泻出真实婉转的爱意。

  赵浔显然喜爱极了,肩臂处的青筋鼓胀起性感弧度,脉搏也剧烈跳动,昭示着他对虞茉的渴求。

  “茉茉。”他嗓音不复平静,一字一顿道,“说,你不会离开我。”

  她音节破碎,断断续续地承诺:“不离开你。”

  赵浔心满意足,眉眼间的戾气彻底散去,如她所愿俯身相拥,薄唇吸吮过泪滴,哑声问:“还想要吗?”

  “想......”

  他含着她的耳珠,孜孜不倦地道:“喜欢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虞茉垂首,无措地抵着他的肩:“都要。”

  猝不及防的坦诚令赵浔微有错愕,欲色深沉的眸中闪过笑意,但动作不停,依她所言。

  他肌肤之上血痕多起来时,怀中呜咽着的小娘子也一面战栗一面脱力般松手。

  既满足过她,赵浔早也到了临界点。

  难得顾不上怜香惜玉,侧卧着将人拥住。掐紧了细软腰肢,相拥又抽离,往复循环。

  许久后,她感受到粘稠热烫,大惊失色:“你!”

  他慵懒地贴着她的后颈,餍足之中带了一丝无辜:“怎么了?”

  “你从前分明。”因难以启齿,虞茉停顿片刻,小声控诉,“你从前分明不会弄在我身上。”

  “嗯。”赵浔以温柔的语调说着薄情的话,“那是从前,等完婚后,还要一滴不剩地喂给茉茉。”

  “......”

  待他从余韵中缓过劲儿,抱起虞茉进了浴房清理。目光扫过惹眼的吻痕,破有些如释重负地问:“议亲照旧?”

  而虞茉则以为历经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应当打消了任何囚禁、关押的不良念头,遂安心道出真实想法:“等和江辰说清楚,再考虑议亲。”

  考虑,只是考虑?

  赵浔将二字含在舌尖品味一番,不再多言,捞过巾帕替她擦拭水珠。

  虞茉已然累极,唇角带了笑,枕着宽厚胸膛昏睡过去,是以并未瞧见赵浔陡然冷沉的面色。

  他随意替她套上寝衣,再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打起横抱,单掌卸了锁,凉声道:“回宫。”

第65章 记仇

  一夜无梦,醒时,虞茉只觉神清气爽。

  她悠悠然睁开眼,因帐中无光,伸手不见五指。但鼻尖氤氲着淡而宜人的香,侧脸也贴着滚烫宽厚的胸膛。

  赵浔竟还在。

  虞茉诧异地偏过头,浓密长睫宛如小扇,撩过喉间凸起,刺激得赵浔在顷息间醒来,重重咽动两下。

  “时辰还早。”他习惯性地抬掌覆在纤腰凹陷处,带着眷恋缓慢摩挲,又收力将人拥得更紧。而晨起的嗓音十分慵懒,窜入耳中,低沉动听,“再睡一会儿。”

  她从未见过赵浔赖床,闻言,忍不住用气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几息后,他略略醒神,迟疑地答:“不到卯正。”

  卯正乃是清晨五点,难怪入目黑黢黢。加之古代设有宵禁,寻常人家早早关起了门。

  昨夜,她虽被赵浔翻来覆去地摆弄,实则九点之前便舒爽睡去,是以不觉得困乏。

  虞茉回抱住他,光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仿似一体。

  听着平缓的呼吸声,她转了转眼珠,心道应是安抚好了他,今日不必再议亲......吧?

  又忍不住复盘。

  她甫一得知赵浔欺瞒了自己,信誓旦旦地要“离家出走”,好令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不过半日,居然滚在了一处,还哭着缠着求他?

  -说,你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你。

  带了热气的粗重喘息,伴着娇得能滴出水来的轻吟,犹在耳畔回响。

  虞茉顿觉尴尬,握拳“嘭”地揍了罪魁祸首一下,咬牙切齿道:“狗男人。”

  就知道使美男计,乱她道心。

  赵浔无奈睁眼,也不问她为何生气,只轻轻揉搓她的指骨,低声问:“疼不疼?”

  “哼!”

  “哼什么。”他哑然失笑,“又做噩梦了?”

  过去,虞茉偶尔梦见他与旁的小娘子出双入对,总要迁怒,赵浔早已见怪不怪,熟稔地哄道:“梦是反的。况且,一滴不剩地给了你,我非神人,如何还有那般充沛的精力。”

  她原要解释自己并未做梦,可听见后半句,不由得涨红了脸。

  滚烫粘稠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肌肤,虞茉毫无威慑力地警告:“以后不许弄在我身上。”

  岂料静了片刻,赵浔始终不搭腔。

  “......”

  等等,话题跑偏了,他们该是在冷战才对。

  皆要怪某人寸步不离地缠着、贴着、拥着她,悄无声息地蚕食了怒火。好比雨势将起,红日便冒出了头,一下蒸散湿漉水汽。

  但虞茉直觉有异,于是清清嗓,用漠然的语气找补道:“在我原谅你之前,不得再留宿。”

  “不行。”赵浔垂首埋入她颈窝,闷声说,“你承诺过不离开我的。”

  “并非是要离开你。”虞茉把玩着他的耳珠,一面晓之以理,“你欺瞒我在先,总要给我时间接受和面对。”

  “你随时能思量,我也任你处置,但除了一点,我要时时刻刻见到你。”

  赵浔声线平直,不似在说情话,而是单纯阐述心中所想。

  这反而撩拨了她的心,不禁生出迟疑:“可我没见过谁家吵架还黏在一处,总觉得怪怪的。”

  “你我何须与旁人混为一谈。”赵浔捞起她的腿,循循善诱道,“除了茉茉,我从未倾心于谁,茉茉亦是。既然都无经验,更该相携摸索才对。”

  “有点道理......”

  他眸底带了笑,嗓音却一本正经:“你只见旁人互不理睬,可‘床头打架床尾和’,兴许我们这般才是正道。”

  虞茉将信将疑,毕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确无必要事事参照他人。

  然而,不待她琢磨出所以然,更漏声响,提醒赵浔该要起身。

  今日无需上朝,但他自幼定省晨昏,已然习惯。便吻了吻虞茉的发顶,旋即抬手掀开纱帘。

  虞茉此时正倚在赵浔怀中,光亮伴着陌生光景,透过缝隙闯入她眼中。

  “这......不是客栈。”

  “嗯。”赵浔率先下床,并不唤内侍进来伺候,只亲自将纱帘两端系好,语气坦然道,“还睡吗?”

  大殿宽阔,主色为金,装潢十分贵气。目光所及的字画、瓷器、桌案皆为上乘,便是门外汉也能瞧出价值不菲。

  分明是男子寝居。

  她疑心自己睡懵了,面无表情地躺了回去,翻转过身。

  “......”赵浔哭笑不得,沉重心事在此一瞬化为虚无,俯身在她红扑扑的腮畔印了印,“我去外间更衣,你也莫要贪睡,准备用膳,嗯?”

  虞茉不理,等脚步声走远,倏然坐起。

  她探出头左右打量,发觉此地不似寻常厢房。霍府别院已然奢华,可相较之下,竟黯然失色。

  不会是——

  东宫吧?

  她顾不得穿鞋,赤足往外走,可垂眸一瞧,身上竟是件男子寝衣,而内里空荡荡。于是只能扒着屏风,露出双眼,气鼓鼓地唤:“赵、浔。”

  内侍正端着净水侍候盥洗,忽闻女子直呼太子名讳,吓得跪地。

  赵浔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自行摆正了发冠,而后悠悠朝她睇来。

  虞茉还是头一回见他穿得如此华丽。

  衣袍以黑红为底色,袖口是金枝红梅,胸前绣有瑞兽,栩栩如生,腰间则佩戴着定情玉佩。威严端庄,不失少年意气,活脱脱的贵公子。

  见虞茉赤足,他快步上前将人抱起,不赞许地道:“凉。”

  太子常服面料华贵,近看之下针脚精致,堪称是艺术品。害得虞茉双手无处安放,生怕蹭出褶皱,破坏了美感。

  赵浔觉得好笑,轻吻她的眉骨:“我替你更衣?”

  她如梦初醒,耷拉下眉眼:“你偷偷摸摸把我带进宫做什么,都说了不要定亲。”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