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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若不先处理好糊涂账,她良心难安。

  “你和江辰……”

  虞茉轻拂他唇角的伤,原是要问打过一场后可有达成共识,或者谁人愿意退让。鬼使神差的,她道,“你们打架,只上头受了伤?”

  赵浔怔了怔,神色微妙。

  她误以为是有所隐瞒,急切垂眸,要替他查看伤势。谁知仅仅扫了眼,他在顷息间胀大,斗志昂扬。

  赵浔:“……”

  虞茉:“……”

第64章 回宫

  虞茉在他面上捕捉到一丝尴尬神色,顿觉占了上风,唇角微翘。

  而指腹按捏着他胸口的淤青,边揶揄道:“某人非但不曾受伤,还好得很嘛,看来无需我费心。”

  她笑着抽回手,却被赵浔一把圈住了腕骨,放至腰间绸白中裤的系带处,眸色深沉如渊:“不仔细看看,如何能确定内里毫发无伤?”

  “......”

  蓬勃热气几乎直冲她的面门,还好意思摆出正人君子的模样。

  虞茉并不上当,扫了眼骇人的大团阴影,骄矜地阖起双目,装作昏昏欲睡。

  他略感惋惜,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侧脸,埋入颈间。

  一贯清冽的嗓音染上欲色,微有沙哑,倒显得愈发低沉磁性,委屈道:“茉茉,你总是不肯答复我。”

  “好呀你,还会倒打一耙。”

  虞茉试图将人推开,岂料他纹丝不动,只好作罢,垂眸道,“我答了‘议亲之事暂且搁置’,你不爱听便故意装聋。”

  这并非赵浔所期望的答复。

  果然,薄唇不安分地擦过她的锁骨,兀自说起:“我父皇已拟好圣旨,只等议亲时交予你,至于何时公之于众、何时正式完婚,皆听你的。”

  “太傅大人也应了?”

  “......”赵浔如实答,“太傅大人道,若你点头,他便不会阻拦。”

  她满意极了,心中感慨:温家人不愧是清流,并不上赶着攀附权贵。

  便道:“议亲就算了,认亲倒是可以提上议程。”

  赵浔不死心地问:“我知你介怀,但能否换一种方式惩戒我?我不喜旁人将你当作江辰未过门的妻子。”

  虞茉被他极尽可怜的语气逗笑,掀开眼帘:“那罚你半月不许和我搭话,也不许和我见面。”

  闻言,赵浔眉间挤出大大的“川”字,黑曜石般的清亮眸子静静盯着她,显露出几分外放的委屈之意。

  “二选一。”她努力绷着脸,故作严肃道,“要么延后,要么顺你的心意议亲,之后各自冷静半月,不许装作听不见。”

  回应她的是倏然压下的身躯,如一座挺拔稳重的小山,悬于上方。

  赵浔眼睫微垂,辨不清情绪,只用平直的声线问:“你舍得吗?”

  二人相识至今,日日皆在一处,骤然分开,自是舍不得。可虞茉不想此事被轻易揭过,否则将来如何树立妻纲,遂抿了抿唇,嘴硬道:“舍得。”

  赵浔眸光微闪,沉默着直起身,视线落向她宽大寝衣之下大片惹眼的白。

  忽而毫无征兆地伸指。

  常言道,熟能生巧。如今的赵浔,即便闭目,亦能精准抵达。

  更何况外间烛火未熄,他屈指拨弄两下,趁着朦胧亮色,将虞茉陡然飞红的神情一一纳入眼底。

  他在生气。

  虞茉有意阻拦长指探入,圈住他的小臂,透过薄薄泪膜凝望:“阿浔,你要做什么?”

  赵浔抬起得闲的另一手,轻抚过她乌黑长发,问起与先前争执毫不相干的事:“茉茉喜欢昨日那样?”

  她倔强地偏过脸,耳尖红红,感受到异物缓慢起伏。

  “你哭得很厉害。”赵浔捻了捻在光下发着亮光的津液,假惺惺地关切,“也比往常多,腿还疼吗?”

  当时,被他霸道地架在肩头,抖了小半个时辰,真真切切地累了。幸而近来骑术精益,做这事的频率亦不低,渐也习惯,隔日醒时恢复得七七八八。

  虞茉吸气,艰难地道:“别再说了。”

  “好,不说。”赵浔故技重施,托起她的踝骨。

  因知晓虞茉柔韧性极佳,他肆无忌惮地施力压迫,俯身吻住嫣红的唇。

  纱帘正中垂下天青色的流苏,摇摇晃晃,时不时擦过她的足心。虞茉素来怕痒,只觉酥麻之感窜向天灵盖,着实受不住,挣扎着去踢罪魁祸首。

  可惜力道绵软,轻踩着他的肩,撼动不了分毫。

  赵浔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笑,旋即用舌尖抵开牙关,以虞茉最喜爱的温柔力度吸吮。

  被闯入的刹那,虞茉心底实则涌起了强烈满足,不由得仰头回吻。虽清醒,却选择沉溺于情潮。

  过去克制,连亲吻也浅尝辄止。

  现今他却执着地要令她冲上浪尖,指腹精准掌控了情绪,迫使虞茉血液发热。

  莹白小脸早已变得红扑扑,额角是细密的汗,因呼吸不畅,红唇张启,隐隐能瞧见粉嫩舌尖。

  赵浔体贴地退开距离,迎着她迷离潋滟的眼,一本正经地提议:“不若今日将三种法子一齐试了,看看究竟有何不同,你又偏爱哪一种。”

  她似羞似愤,握住他的腕骨,试图阻止,反被他的力度带着晃动。

  仿佛像是——

  为了赢得赵浔的青睐,在自行催熟娇艳的花,只为向他展示最为惑人的一面。

  极致的视觉享受,使得他瞳心紧缩,呼吸彻底紊乱。

  正当虞茉妥协地撤回手,他竟也停住,垂眸望一眼,带着坦然,在她炙热的目光中掏出。

  她该阖目,或是转过身去。

  可双眼难以自控地瞟向。

  见状,赵浔唇角勾起细微弧度,喑哑着嗓音道:“茉茉似乎很喜欢?”

  虞茉答不上来,于她而言,这是一种超出认知的奇妙感受。

  分明并不可爱,甚至谈得上狰狞,不知真正行事时又该多么凶猛。总之,与他温润俊秀的容貌截然相反。

  她岂会喜欢瞧、喜欢碰......

  “好奇罢了。”虞茉佯作满不在乎,葱白指尖却受了本能驱使,悄然挪动,试图与他拉近距离。

  赵浔似也对她有某种执念,动辄要用唇舌去吃,神色虔诚而又着迷。

  情动,当真是令人变得快要不像自己。

  在她几乎快要触上时,赵浔冷不丁后退,掀开纱帘,将幽微烛火熄灭。

  泼墨夜色勾起了先前志异话本的回忆,虞茉有些发怵,抬膝圈住少年劲瘦的腰,颤声道:“我害怕。”

  赵浔掀起她的衣摆,安抚的吻落了下来,极尽缱绻道:“有我在,茉茉不必害怕。”

  “......”

  她后知后觉地领悟,某人压根是故意为之。

  果然,赵浔的吻自下往上移至耳畔,以热气撩拨她敏感的耳廓,语中满是清越笑意,不忘作总结:“茉茉委实娇嫩,看来不宜过多用指触碰,接下来,换另一种?”

  话虽如此,他的指腹若即若离,始终不曾撤开。

  虞茉嘤咛一声,箍紧了他的双臂。

  赵浔嘬了嘬她因肿胀愈发饱满的唇,无奈道:“你这般,我动不了。”

  她喘得厉害,呜呜咽咽,冰凉的泪润湿了他的颈窝,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哭。”赵浔屈指挑起她的下颌,带着怜惜摩挲。

  虞茉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正要舒展身姿,却听他云淡风轻地补充,“还不到哭的时候。”

  以唇舌为器具,委实方便许多。尤其,能腾出双手,略施巧力将人钳制、掰开。

  薄唇从眉心吻至腮畔,再从腮畔移至锁骨,令虞茉快要怀疑自己实则是什么糕点,值得他如此悉心品鉴。

  被含住的瞬间,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赵浔肩头掐出红痕。

  此时再也顾不得避开淤青,她胡乱地抓,大口大口吸气,努力承受来势汹汹的吻。

  赵浔探出舌尖轻轻打圈,交换彼此不断翻涌的热意,另一手摸索到她的腕骨,十指相扣。

  极度缓慢也极度耐心。

  她如何能敌?

  似一株开在峭壁的渺小青草,无法夺回身体的主权,只能随着狂风骤雨东摇西晃。

  赵浔顿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赞许地说:“忍一忍,还未到时候。”

  她有气无力地骂道:“禽兽。”

  “对了。”赵浔屈指挠了挠她的手心,“茉茉先前说,舍得半月不见我、半月不与我交谈,非是气话?”

  “......”

  又威胁她。

  虞茉难耐地扭动腰身,咬紧牙关不欲吭声。

  赵浔谆谆善诱道:“若是夜里想了,谁来替你纾解?”

  她被勾得骑虎难下,含着哭腔道:“阿浔......”

  “乖。”

  一阵窸窣声,他将碍事的衣物抛出帐外,换为第三种方式,口中不忘警示,“同样的话,往后不许再提,最好,连想都别想。”

  虞茉抽噎着,好不可怜地应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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