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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本书由 孤单的百合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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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宠夫日常》

作者:蒹葭妮子

  文案:

  陈绎心人称修仙界第一美人。

  可惜前脚被未婚妻和知己好友联合背叛,后脚他就被亲爹送到魔道魔君的床上,此一生只怕再难有脱身之时。

  可有几个散修在偶遇逛街的魔君和陈绎心时,画风却是这样的。

  陈绎心冷清美丽如旧,魔君却是一脸小媳妇儿模样贴在他的身侧。

  陈绎心扫他一眼,他就能乐出朵花来。

  原以为会遭遇更极致的黑暗,却没想到,他遇到了照亮了他全世界的曙光。

  虐渣,撒狗粮修真甜文~主受,1v1,he。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复仇虐渣 天作之合

  主角:陈绎心,闻人离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陈绎心人称修仙界第一美人,前脚被未婚妻和知己好友联合背叛,后脚他就被亲爹送到魔道魔君的床上。几个散修在偶遇逛街的魔君和陈绎心时,画风却是这样的。陈绎心冷清美丽如旧,魔君却是一脸小媳妇儿模样贴在他的身侧。陈绎心扫他一眼,他就能乐出朵花来。这一只鸟和它的树恩恩爱爱,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的甜甜故事。

  本文作为一篇虐渣修真甜文,写了落难美人和魔君一边虐渣一边撒狗粮的甜蜜故事。陈绎心没有想到他的嫁的魔君与他有那般深的渊源,他的前世爱人是他,他的“前未婚妻”也本该是他。一切错过,终究圆满。他们是彼此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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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镇海城郊有一个绵延枫树林,时值深秋,叶红如血,一行十六人穿行在满地红枫之中,个个身形魁梧,满脸煞气,好似是杀人寻仇去的。

  然而事实正好相反,他们此行是接亲去的,中间那四个壮汉手上抬着一顶红轿,金顶珠冠,珐琅流苏,轿身绸布绣有百鸟朝凤图,栩栩如生,似乎随时能从红轿里飞出一般。

  他们一步踏出就有半里之远,前一刻还在枫树林边缘,下一刻,他们便已穿过了枫林,抵达了镇海城门前,而修仙家族陈府的老管家也早在此守候多时了。

  少许寒暄,老管家就给他们引路,凭水踏浪而来,他们来到镇海城北面的一个小屿上。

  “叔祖,人来了。”

  陈府管家在小屿的主屋前,微微躬腰,恭恭敬敬地说了这话。

  里面的人即便再落魄,也还是有天下魔修散修争着要,这不,他们老祖根本没费多少心思,漓傀魔宫就来接人了。

  十六壮汉陪着这胡须半白的管家站了一会儿,其中为首的一位黑脸大汉开了口,“人不在里面。”

  这竹屋四周并未有什么阵法,这老管家未免太过谨小慎微了些,灵识不去查探,就连武夫会有的感知,也因为紧张变得迟钝,他要告知的主儿根本不在屋里。

  陈府管家闻言一愣,心中更是“咯噔”一下,这接亲的人都来了,再有什么差池,他们镇海陈氏岂不是连魔道也一起得罪了?

  “小竹屿四周设有阵法,叔祖如今无力破解,定然还在小屿上……”

  他话没说完,那十六壮汉就已经找准了方向寻去了。

  陈绎心并没能跑小屿外去,如老管家所说,他如今性命堪虞,或有十年可活,便是逃出了这小竹屿,天下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他能有性命回到镇海,也是因为有人还想继续看他几年热闹,他们且看,他且活。

  十六壮汉和老管家找到陈绎心时,他在正要给一个新挖好的坟,竖上石碑。

  听到来人的脚步,陈绎心缓缓转过身来,月牙华裳,银线镶边,广袖低垂,风姿绝尘,这灵气匮乏的小屿都为他这一转身变得不同起来。

  陈绎心轻轻甩了甩袖子,拂去不小心染上的尘土,他看着来人,脸上露出些许淡笑,他扬扬手道,“你们来得正好,帮我把碑立好。”

  他忙活了大半日,还真有些乏了,他正愁没人给他帮忙呢。

  十六壮汉连同见过陈绎心数次的老管家都呆立当场,满腹话语也跟着微风忘个干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可陈绎心的美比这形容,还要多出十倍百倍。肤白如凝雪,尤胜修仙界最好的灵玉,一双剪水秋眸,天生就蕴有天地灵气,见之忘俗,饱满的红唇轻轻抿着,最好的朱丹也点缀不出这样的颜色。

  这样的美人弄回魔宫里,不做什么,只当风景看着,也是个难得的风雅之事。

  难怪他们冷心冷清了千百年的魔君也动了抢人……不,是娶亲的心思,实在是此美天上人间难有。

  十六壮汉回神就不敢多看,他们按照陈绎心的吩咐将石碑竖好,继续给陈绎心刻字。

  老管家呆立半晌,才想起自己之前要说的话,他躬腰近前,在陈绎心身前三步停住,“叔祖,他们便是魔宫来人。”

  老管家近前说话的时候,陈绎心已经在新坟旁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他轻轻点了点头,便算是应答了。

  陈绎心继续仔细瞧着他给自己挖的新坟,兴致甚好地点评了一句,“甚好。”

  他出生在镇海,本想也死在镇海,如今死前还得南境奔波一场,能留个坟,便是衣冠冢也算不错了。

  他看向老管家,颇为认真地叮嘱了一句,“让人看着,日后得空,我会回来看看。”

  或许是让人把他的骨灰送回来,或许是得个空儿,他亲自回来给自己的墓拔拔草,如此想着,陈绎心的嘴角漾开点点微笑。

  他本就生得好,这一笑,那绝美五官渲染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效果来,周围静了静,十六人连带老管家都拘谨了起来。

  陈绎心自觉处置好了自己的身后之事,对镇海城对小竹屿便没有了什么执念,他看向十六人中明显是主事的魔修,神情亲切,声音雅淡,最是好说话的模样了。

  “我如今身体不好,赶不了路,可有代步法宝?”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如今饿不得,累不得,只有十年好活了,更没有委屈自己的必要。

  “花轿已备,”为首的黑面壮汉一扬手,四人离去,他们将放在小竹屋外的红轿子再抬到这新坟前来了,此后再没有镇海陈绎心,只有漓傀魔宫的陈绎心了。

  “那便好,”陈绎心点点头,他扬扬手让老管家不必前来扶他,他继续缓了片刻,这才起身自己走向红轿。

  壮汉拂开流苏红幔,陈绎心往里瞅了一眼,软席锦被,倒也不妨碍他路上休息,小屿上物资匮乏,本来也没什么好添置的,他未再回头,缓缓步入红轿,幔布放下。

  为首魔修对老管家一点头,十六人退后而走。

  老管家跟出几步,就再寻不到他们踪迹,小竹屿上的阵法对魔宫之人来说,形同无物,根本不用他再引路了。

  他看着被海雾笼罩的镇海城,又看看他身后高高立着的墓碑,轻轻一叹,却也不知在嗟叹什么。

  陈氏本家子弟甚至天下绝大部分人,估计都觉得陈绎心此番遭遇后会多么怨愤暴躁,多么痛苦悲怒,可稍微和陈绎心接触接触就知道事实完全不是。

  陈绎心以前性情如何他是不知,可这人哪里有什么忧愤暴戾,陈绎心在小竹屿上住了三个多月,养养花,晒晒太阳,得知被嫁去漓傀魔宫,他也只点个头罢了。

  一切对他云淡风轻,棋差一招,他败了,就也认了。

  今日估计来了兴致,还给自己弄了个衣冠冢,石碑所题之字更是让人啼笑皆非。

  倾太玄美人陈绎心之墓。

  陈绎心一如既往对于自己太玄第一美人的称号,接受良好。然而这个“倾”也不仅仅是他美貌倾覆太玄,他迄今为止牵起的风浪,未有一件“云淡风轻”过。

  从太玄大陆之北的镇海城到南境的赤火州,一个月余时间,十六人连带陈绎心才将抵达,来时他们只费了十天,返回却是花了近三倍的时间。

  路途遥远是一方面,还有就是花轿里半躺着的实在是个磨人的主儿,十六壮汉此刻用身心铭记了一个词,那便是心累。

  与他们相反,陈绎心完全不像个命不久矣的人,他手上一份新得的南境地图,正兴致勃勃地琢磨着晚上该吃些什么好,他将这一路变成了从北到南吃吃喝喝睡睡的游历了。

  “阿大你说,火果是生吃好吃,还是熬成火果粥好喝呢?”

  火果是南境的一种随处可见的果子,除非年份上百上千年,蕴有灵气,否则不会有修士想吃的,可陈绎心却为它纠结上了,两种吃法他都想尝尝,可他近来脾胃渐差,吃下一枚拳头大的火果,估计就喝不了一碗火果粥了。

  而且他自来贪好,这第一次尝试,自然要试最好的。

  “这……要不我等先尝尝?”

  魔修楠轲闻言变了脸色,一边回话,一边给其他人使眼色,随即就有飞蹿着去摘火果的,有快速从储物袋里往外拿东西的,还有生火去了的,完全训练有素,默契非常。

  陈绎心依旧甚好说话,“也好,那我先睡一会儿吧,咳……”

  他说着捂住了嘴,轻咳了一声,也不用多看,那帕子上定是染满了血迹,他闻到了血腥味儿,眉头微微皱了皱,一双手便从幔布外伸了进来。

  陈绎心将染血的手帕放到他的手心,便安心躺下来入睡,顺便等他们试过之后告知他结果。

  能让他们变得这么听话,陈绎心也得有那么点别人不能有的绝技,那便是咳血,哗哗哗地往外流,流到让魔修都胆颤的地步。

  他们不能让陈绎心这么咳死在路上,那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楠轲一个小法术洗去了手帕上的血迹,正琢磨着怎么在不打扰陈绎心的前提下,将手帕给他放回去,一个转瞬间由远及近的身影就到了他的身侧,将楠轲手上的帕子给拿走了。

  “魔……魔君!”楠轲忧虑的神色里终于多了些不一样的神采,是欣喜和崇拜,他看清楚人后,“嘭”一下就跪到了地上。

  “怎么不先回魔宫?”

  闻人离扫了一眼楠轲,以及全部停下动作跪地参拜的其他人,他不得不问上一句,他怎不知他的魔卫们还掌握了厨艺这项技能,安营扎寨,生火烧饭,好不熟练。

  “啊……”楠轲神色一顿,这才恍然他们已经抵达南境赤火州地界,离魔宫也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路途了,他不敢有任何隐瞒,他低头如实回话,“陈公子……他饿了。”

第002章

  陈公子这个称呼,是陈绎心让他们叫的。

  他如今半点修为也无,已经算不得修仙界之人,他此行虽说是嫁来魔宫,可他和漓傀魔君还没有过什么双修典礼,“魔后”这个称呼也不合适,一声公子勉强算恰当了。

  “陈公子身体弱……”楠轲又再解释了一句。

  陈绎心完全饿不得,便只是稍微晚那么点吃饭,他都能给他们吐血吐上半天,吐得他们心哇凉哇凉的,似乎他随时都能吐断命了去。

  而且陈绎心的身体弱,无半点过实之处,别说是丹药受不住,就是凡俗中稍微金贵点的药材他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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