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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这时候她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拖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往一个冰封的湖边走,嘴里说着:“他派你来接近我,就是为了让你监视我,他想与我挣皇位,可是皇位明明就是我的,我怎么可能让他夺走,你休怪我狠心,我现在把你丢进湖里去,让你做一辈子的美人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凉儿照顾好,绝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

  男子把女子拖到湖边,拿着石头敲开的冰封的湖面,然后把女子的尸体塞进了湖底里。

  男子忙完这一切,突然抬起头向这边看来,然后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云初念望着他冷漠凶狠的模样吓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候一位尼姑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对那男子道:“她叫云简。”

  云简?她怎么变成了云简?

  云初念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眼前一黑,梦境里又换了一个场景。

  这一次,她跪在一间房屋里,面前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那妇人蹙眉看着她,冷声道:“这点小事都不办不好,亲王府留着你做什么?你以为就你们云家那点财产真能帮的了我们?让你兄长掏出十万两黄金他都不肯,你说,凉儿把你娶进来做什么?”

  妇人说着,眉头一拧,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在了她的面前。

  只听“砰”的一声,瓷杯碎了一地,蹦起的瓷片划伤了她的手背。

  她吓得缩着身子,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反抗,王爷王妃一定会想办法对付她的娘亲和她的哥哥。

  妇人好似还没有解气,走到她跟前抬起手臂就要给她一巴掌。

  这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妇人的手腕,冷喝道:“娘亲若是再为难她,休怪孩儿不客气,既然你让我娶她,就一定要善待她。”

  那妇人冷哼一声,甩手转身离开了。

  “别怕,有我在。”一双手臂把她揽进了怀里,她颤抖着身子忍不住哭起来。

  她抬头看着抱她的人,哽咽道:“慕秋凉,有没有办法让你父母对我好一些?我要怎么做?”

  他心疼地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回道:“一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他们,你的手流血了,我带你去上药。”

  她点着头,被他扶起身,然后回了他们的房间。

  烛光下,他坐在她面前,默默地帮她包扎着伤口,过了许久,他对她道:“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若想我们都能平安无事下去,我需要强大自己,你在云府等着我,我会安排人保护你。”

  她抬头看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道:“好。”

  翌日一大早起来,她就开始帮他收拾远行的东西,她给他收拾了几件他平时最爱穿的衣服和鞋子。

  他走时,她把他送到院门外,安静地看着他上了马,又安静地看着他离开。

  她在院门外站了很久,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她才缓过神来。

  “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余安已经等你多时。”

  “他今日来是想问问你云简的事情,你一定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第35章

  翌日天还未亮云初念就起了床,她先是在床上坐了一会,然后下床走到桌前坐下,打开南岭仙人送给她的那本书。

  回忆昨晚做的梦,再结合之前做的那几回梦,发现她做的梦越来越奇怪,若是只和慕秋凉有关系这还说得过去,毕竟最近与他接触频繁,又和他大哥有着一些婚姻上的纠缠。

  但是,她为何还会梦到三个孩子以及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甚至还有慕秋凉的母亲慕王妃?

  更奇怪的是,梦的最后还出现了余安和云简的名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次睡梦中她都嫁给了慕秋凉,都做了他的妻子,这预示着什么?

  难道预示着她以后真的会嫁给慕秋凉?

  云初念百思不得其解,翻着手中的书慢慢看了起来。

  她看了一会,前面十几页都在讲述一些关于梦境的奇怪言论,还提到了重生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又往后翻了翻,觉得书中写的越来越离谱,完全超出了她的学识和见识。

  前面的内容没有提到男女主,只提到在一座山上,有一位老和尚,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一位道士给了他一串佛珠,告诉他佛珠的主人是一位下凡历劫的仙人,这位仙人遇到了一些麻烦,现在只剩下十几年的寿命,他希望和尚能够帮佛珠找到主人,然后助他度过生死难关。

  这一段故事,云初念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因为她想起多年前,在一个寺庙里,有一位老和尚送给了她一串佛珠,老和尚说,此佛珠可以为她祛病去灾,让她时刻戴在身上。

  虽然她不信鬼神传说,但她觉得和尚送给她佛珠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她收下佛珠后一直戴在身上。

  那日在亲王府里,她看着慕秋凉生病,心生疼惜,就把那串佛珠送给了他,昨日在山庄的时候,她见他还戴着。

  再看看书中内容,也不知这二者之间有什么牵连。

  难道只是巧合?

  还有,南岭仙人送给她这样一本书,意欲何为?

  “小姐。”

  正在云初念费解之际,玲月轻步走来,说道:“听夫人说今日老祖宗要召集大家商议宫瓷的事情,小姐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往年这种事情云初念从不参与。

  “玲月姐姐,我去。”云初念把书合起来放进抽屉里,“现在就去吗?好像天刚亮。”

  玲月拿了外衣帮她披在身上,回道:“小姐,现在还不去,夫人只是让我过来问问你。”

  云初念应了一声道:“那玲月姐姐为我梳妆吧!”

  玲月为云初念梳完妆,后厨的人还没有来叫她去用早饭,估计今日她起的实在早,还不到用饭的时间。

  云初念去了趟书房,写了一份关于宫瓷制作的创意和流程,然后又把昨日做的梦记录了下来。

  出了书房,用过早饭以后,她就随着娘亲去了老祖宗的东院。

  此时东院里站了不少人,有大院里的,还有几个做瓷的老师傅,只是未见三婶一家。

  老祖宗看到云初念进了屋还略显惊讶,她招手让云初念到她跟前,问道:“念丫头怎么来了?”

  她说罢看了一眼周韵,周韵回望她一眼,走到一旁坐下,没有说话。

  云初念走到老祖宗跟前,轻声回道:“曾祖母,我听说家里出了点事,特意过来看看。”

  老祖宗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回道:“是出了点事,这事还不小。”

  她说罢,又看向周韵,声音冷一些,问道:“媮丫头还是那副样子吗?”

  云媮这次的事情确实影响到了宫瓷制作,即便老祖宗知道云媮吃了亏,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怨气的,毕竟宫瓷制作影响着整个家族。

  这两日她去看过云媮,也听说了云媮这几日的状态,这丫头除了哭和生闷气,没有一点主意,她这个性子实在让人着急。

  周韵深知老祖宗有怪罪云媮的意思,但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也不好和老祖宗置气,她起身回道:“回祖母,媮儿之前受了点惊吓,生了病,还总是咳嗽,状态不太好。不过祖母放心,我会安抚好她的。”

  老祖宗叹气,扫视了一圈,说道:“你们可知,培养一个国瓷师需要付出多大的时间和精力,我们云家祖祖辈辈统共就出了五位国瓷师,先前每一位都为云家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也把我们云家的瓷器发扬光大,不仅引到皇宫,还售卖到了别国。”

  “可如今,到了这些小辈们,心就不齐了,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想法,偏偏不把云家放在眼里,不把做瓷放在眼里。这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云媮,结果又出现这种事情,我们云家,可是要走上绝路了。”

  老祖宗这番话,既指责了小辈们每一个人,又把问题重点怪罪在了云媮身上,乍一听是在教训这些晚辈,实则云媮被侵犯,在她眼里终归抵不过一批宫瓷。

  老祖宗说完后房间里安静了许久。

  大夫人坐在周韵对面,她看了看周韵,又看了看老祖宗,轻声道:“祖母,这事也怪不得云媮,谁知道那个登徒子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这对于一个女儿家来说不算小事,云媮有怨气也有情可原,这事出在她身上,又传到了皇家耳朵里,就成了大事,既然云嵘愿意为她担这个责任,那就没必要再指责她了,毕竟她心里也不好受。”

  云嵘为她担责?意思是这事还是怪云媮?

  周韵听不惯她这话,刚想开口,只听云初念说道:“大娘,你说这话不对,这事怎么能怪我们媮姐姐?要怪也得怪大伯管理不当,今年的宫瓷是大伯负责的,做瓷的种种细节以及每一位师傅,大伯是不是都要反复检查确认。张景跟着大伯时间不短,从今年准备做宫瓷就一直与大伯交接拉坯的事情,难道大伯就没发现他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明明知道却不说?”

  “你……”大老爷云素青一听这话,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怎么还把事情推卸到我身上,我是负责今年的宫瓷不假,但是归根究底还是云媮和张景发生了丑事才影响到了我们做瓷,你休要反咬我一口。”

  云素青这个人,是典型的商人嘴脸,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没有规矩,纵使老祖宗把这几个孙子调教的很好,但是也仍旧出了一两个心术不正的,老三算一个,他也算一个。

  但他比老三好一些,起码一心扑在生意上,不过他尖酸刻薄,不允许自己吃一点亏,还不如他的儿子云智圆滑,

  他自以为自己是长辈,被云初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丢了脸面,一时间恼的发起狠来。

  云初念了解他的性子,平日里躲着也就算了,今日决然是不能躲的。

  云初念也学着他的样子,没好气地道:“是大娘先怪罪我媮姐姐在前,若是换做你家云漓被人侵犯,难道大伯大娘也能说出这种话来?活例子不是在眼前吗?云漓和慕将军在假山幽会牵手的时候,不也被人撞见了,这样的事情大伯大娘又该如何说?这样的丑事我是不是要告诉全京城的人,说你们家云漓勾引我的未婚,还被逮个正着?”

  云初念终是被刺激到了,说起话来一点也不饶人。

  大院里的几个人听闻这话,没有一个吭声的,就连大老爷都默默地坐了下来。

  慕将军这事,是他们大院里理亏。

  “想是我与慕将军不退婚,也没人能奈我何。”云初念又继续道:“不要以为我父亲不在了,我二院里的人就好欺负。大伯不是不打算管今年的宫瓷了吗?那好,那就把你手里的所有关于宫瓷的事情和银钱全部交给我们二院里,你怕承担后果,我们不怕。”

  她说到这里,又看向老祖宗,继续道:“您身为云媮的曾祖母,自是要为自己的曾孙女说句公道话的,媮姐姐为了云家也做不了不少贡献,云家如今有难,曾祖母不该拿她来说事,我们云家瓷器被青瓷代替,难道不是因为东西已经不如别人了吗?怎么还能怪罪到媮姐姐身上。”

  她说着,掏出先前写好的方案递给老祖宗:“曾祖母,云家有难,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出在人身上,而是出在我们的瓷器上,很多年了,我们云家做出的瓷器一直一成不变,连一点创新都没有,除了做的精,瞧着没有一点意思,就算如今没有青瓷,日后还会有其他瓷器代替我们。”

  “既然大伯不愿意管此事,那就由我们二院里来管,我相信我二哥会带领我们做出更好的瓷器出来。这是我粗略写的一些解决方案,曾祖母您看看。”

  云初念言之凿凿,说的句句在理,即便老祖宗不喜她目无尊长的样子,但还是一声不响地接过她递来方案,仔细看了看。

  老祖宗眼神不太好,看了很久,惊呼了一声:“念儿想做香瓷?”

  香瓷?

  众人闻言均是一阵疑惑。

  “香瓷是什么?”问话的是云智,他有些吃惊。

  云初念见大家都很疑惑,解释道:“香瓷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散发香味的瓷器,这种瓷器世面上还没有,只要我们做出来,一定会轰动市场。”

  “那要如何做?怎么才能让瓷器散发香味。”老祖宗甚是不解地问。

  这是个关键问题。

  云初念轻声回道:“以前我们做的瓷器都是釉下彩绘,这次我们做釉上彩绘,釉上彩绘颜色会更靓丽更漂亮,我们可以在彩绘颜料里添加上香料,如此烧制出来的瓷器就可以散发香味。”

  “不过,香料不太好把握,毕竟每个人对味道的敏感度不同,这就要考验调香师的技术了,曾祖母可以全国召集最好的调香师过来,然后再托人打听打听皇宫里皇上嫔妃们的一些喜好。”

  “这种东西做出来会非常新奇,总会有人喜欢的,尤其是皇上,一定要根据他的个人喜好来调制,只要皇上满意了,一切都好说。”

  云初念一番话说完,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她竟然会想出这样的好主意,这是大家都没能想到的。

  云智好奇的问:“如此说,就算是夜壶也可以散香了?”

  云初念回道:“对,只要是瓷器做的东西,都可以散香,现在离交付第二批宫瓷还有两个月,我们一定要尽快研制出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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