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关于伍迪·艾伦先生的问题你可以问索菲娅，索菲娅做过伍迪·艾伦的助理。啊，我听说是因为伍迪·艾伦嫌拍摄女性电影的薪水太低，所以改拍恐怖片。”陈天阳边说边向对面的索菲娅使眼色，道“对吧，索菲娅？”

　　“是的。”索菲娅心领神会道，“伍迪·艾伦先生的确是改拍恐怖电影了。伍迪·艾伦早年就拍过恐怖片的，但是因为年代久远，网上搜不到一点都不稀奇。”

　　丽贝卡无所谓地点点头。

　　吃完饭，陈天阳拿起公文包上了汽车准备出发前往20世纪福克斯影视公司，索菲娅已经等在车上了。

　　索菲娅发动了汽车，道：“噢，我差点坏掉你为丽贝卡准备的惊喜对吗？”

　　“是啊，不过也怨我提前没提醒你。”陈天阳叮嘱道，“你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要让丽贝卡到电影首映时才知道。”

　　“电影首映时？”索菲娅不以为然，道，“我可以想象到画面的，美得不忍直视：你坐在丽贝卡旁边，她以为是恐怖片，所以紧张地握着你的手。但是看着看着她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倒在你的怀里，你再告诉她这就是为你写的电影。我的上帝啊，那一刻丽贝卡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陈天阳笑道：“拜托，你的想象力不去做诗人真是可惜了。”

　　索菲娅感叹道：“真羡慕，你和丽贝卡真是情投意合。”

　　陈天阳答道：“你不用羡慕的，你这么漂亮能干，追你的男孩子会少吗？对了，你们意大利那么多帅哥，告诉我你喜欢那一款的，是巴乔，马尔蒂尼还是托蒂？”

　　索菲娅苦笑着摇头。

　　“这几个相对你的年龄是大了些，不喜欢足球运动员就说说影星，他们塑造的荧幕形象是不会老的。《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道森（经典荧幕人物，由莱昂纳多·迪卡尼奥饰演），抑或是剪刀手爱德华（经典荧幕人物，由强尼·德普饰演），”陈天阳继续滔滔不绝，道，“索菲娅，你总有喜欢的类型吧？当我小的时候，我喜欢《美国往事》里的珍妮弗·康奈利。”

　　索菲娅不耐烦道：“真是够了！好吧，我喜欢但丁（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诗人）。”

　　车辆在洛杉矶的街道穿行着。

　　“好吧，你赢了，”陈天阳摊手道，“你居然选择了一个已经去世几百年的人做择偶标准，真够口味独特。但是我们好莱坞编剧协会也有很多具有诗人气质的，比如说嘉里·迈尔斯，你见过他的，感觉怎么样。”

　　“迈尔斯，”索菲娅苦笑道，“是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胖子吗？你们编剧协会的都是怪叔叔，我可不是大叔控。”

　　“迈尔斯不过和你大几岁而已，他只是长得老而已，”陈天阳辩解道，“我现在才知道你眼里我们都是怪叔叔，我会告诉迈尔斯的。”

　　“千万别啊，算我错了好吗。”

　　二人的谈话愉快地进行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20世纪福克斯影视公司大厦楼下。

　　“你不一块上去吗？”陈天阳下了车，拿起公文包冲索菲娅问道。

　　“不了，”索菲娅答道，“这是你和托马斯主管商讨剧本，我可不想在一旁听一场无聊的创作研讨会。”

　　陈天阳点头离去，自己走进了20世纪福克斯影视公司大厦。

　　☆、第十五章 《拉丁女王》挑选女演员

　　20世纪福克斯影视的托马斯主管在办公室里与陈天阳热情地握手。

　　“很高兴见到你！以前来的总是你的经纪人。”托马斯笑道，“实际上我们也接到过你之前的奇幻题材《光明纪元》的电影剧本，可惜我们晚了一步，被派拉蒙抢先了。不是我夸口，实际上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制作你的《光明纪元》，看看我们制作的《阿凡达》。所以下次再有剧本一定给我们寄一份。即便我们错失了第一次合作的机会，我们还有第二次。”

　　陈天阳答道：“托马斯先生，我恐怕这次合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为什么？”托马斯大吃一惊，道：“是对价格不满意还是你根本对改编这部小说不感兴趣？”

　　陈天阳解释道：“这部小说很好，我也对改这部小说编很感兴趣，价格更加没有任何问题。问题在于，这部小说主要描写西亚的人们在硝烟下的生活，但是小说对于环境描写心里神态的描写君很简略，所以尽管我脑海里形成了画面恐怕也无法很准确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陈天阳笑道：“原来是这样。实话告诉你，我们20世纪福克斯之前先后找来了好莱坞四位资深编剧改编过这部小说。他们提供的剧本都很难让人满意，原因之一就是这些剧本老江湖见识的太多了，他们阅读完原著后很快就机械地完成了创作，却失去了原著的精髓。告诉我布鲁斯，你读原著的时候感受到了什么？”

　　“灾难，血腥，”陈天阳沉思一会儿，补充道，“还有希望。”

　　托马斯答道“很好。但是那些资深编剧的改编，有的过于墨守成规，刻意的遵循原著；有的则在故事结局上大作手脚，上帝啊，他们以为每一部都能拍成《迷雾》结尾那样吗？总之他们的剧本我都不满意。所以我们想换一位新锐编剧来操刀，有人向我推荐了你，知道是谁吗？”

　　陈天阳摇了摇头。

　　“是伍迪·艾伦。”托马斯继续道，“我去找伍迪·艾伦先生，想让他推荐一位合适的编剧，他说你非常适合，你总能给剧本带来生命力。我相信伍迪·艾伦先生的眼光不会错。是不是因为你从未改编过剧本，所以觉得无从下手？”

　　“事实上我以前在英国的莎士比亚剧院兼职时经常改编莎士比亚的作品，但是之前都是玩票性质的，而且剧院院长还批评我改得一塌糊涂呢。”陈天阳担忧道，“可是现在20世纪福克斯花大价钱让我改编别人的小说，还真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我懂了，”托马斯笑道，“现在你面前的就是一部莎士比亚戏剧，你就把它拿回家去改编就行，现在起我就是那个莎士比亚剧院的苛刻院长。放松些年轻人，我看到很多编剧界的青年才俊，出道时剧本叫好又卖座，但是成名后却如同流星般消失了。是他们赚够了卸甲归田了吗？不是的，而是他们无法在好莱坞的商业圈里找到自己的合适位置。熬下来的编剧收入丰厚，但是却小心谨慎怕写出烂剧本坏了自己的钱途，被贪婪和野心困扰的他们无法再写出令人叫绝的剧本。我可不想你和那些老编剧一样，年轻人。”

　　陈天阳起身谢道：”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非常感谢您，托马斯先生！”

　　托马斯也起身，握住陈天阳的手答道：“这就对了，布鲁斯。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所以你可以慢慢写。我们有时间等待一部好的剧本出炉，却没时间浪费在阅读一本无趣的剧本上。祝你好运！”

　　陈天阳走出20世纪福克斯影视大厦，索菲娅已经打开车门在那里等候了。

　　陈天阳上了车，道：“托马斯先生真是个好人！我们现在回家，赶紧抓紧时间完成剧本吧。”

　　索菲娅苦笑道：“很好，我也很想回家，但是问题是伍迪·艾伦先生打来了电话，他要你现在去他那里一趟。”

　　“什么事情？”陈天阳不解道。

　　索菲娅答道：“我也不知道，不会让你改剧本吧？”

　　“哦，不会吧！”陈天阳叫苦道，“伍迪·艾伦先生已经说了，剧本由他本人亲自修改啊。这么多工作我头都大了。”

　　索菲娅驾驶着汽车向伍迪·艾伦先生所在的办公楼驶去。

　　伍迪·艾伦的助理卡洛琳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这位助理几个月前刚刚遭遇了一场倒霉的车祸，不过好在她现在已经完全康复。

　　“哇，索菲娅，你现在都是经纪人了，你的老板又这么和善，真是好运气啊！”卡洛琳贴着索菲娅的耳朵低声和这位前同事亲密交流着。

　　索菲娅紧紧拥抱住卡洛琳，道：“很高兴再见到你，卡洛琳！”

　　卡洛琳与索菲娅寒暄一阵，又回到了工作状态，对陈天阳道：“伍迪·艾伦先生正在等你，陈先生，这边请！”

　　伍迪·艾伦递给陈天阳《拉丁女王》的剧本，陈天阳认为这架势一定是要他修改的意思。想想自己手头还有20世纪福克斯影视公司的剧本要完成，顿时感觉肩头压力重大。

　　“布鲁斯，我这次邀请你来主要是让你帮我参考一下演员的人选。”伍迪·艾伦的第一句话就打消了陈天佑的疑虑。

　　陈天阳如释重负，喜道：“是吗？我还以为您是要我改剧本呢？吓我一大跳。事实上我还有20世纪福克斯影视的一部战争剧本等待完成。我必须感谢您，因为托马斯说是您的推荐才使得我有机会接手《最好的和平鸽》的改编工作。”

　　伍迪·艾伦答道：“不用谢，我只是觉得你适合罢了，布鲁斯。哦对了，索菲娅临走前说过她离职后会去一个编剧那里做经纪人，我还真没想到是你。我可要告诉你，索菲娅是我这里走出去的员工，你可不要在工作上为难人家小女孩。”

　　陈天阳接过演员名单，笑道：“我怎么会呢？索菲娅非常棒。”陈天阳望着演员候选名单，道，“就演员而言，我实在不敢班门弄斧。哇，艾玛·沃特森（《哈利波特系列》里的赫敏扮演者），珍妮弗·劳伦斯，斯嘉丽·约翰逊，我觉得她们都很适合演女主角艾丽卡。我实在给不出建议。”

　　伍迪·艾伦道：“好吧，女主角的人选我会自己考虑。在你的《拉丁女王》剧本里，女主角艾丽卡的母亲玛利亚也是个吃重角色，我觉得这位吸毒成瘾的母亲必须由一位演技精湛的女演员才能塑造出来。你觉得谁合适出演？我本来第一时间邀请了梅丽尔·斯特里普，但是她一听说是饰演一位吸毒者时就拒绝了我，因为她前几年刚在《八月：奥色治郡》里饰演过一位吸毒母亲。可是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人选。”

　　陈天阳感叹道：“梅丽尔不出演的确很可惜，您觉得莎莉·菲尔德（莎莉·菲尔德是曾两夺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阿甘正传》里饰演阿甘的母亲）怎么样？”

　　伍迪·艾伦无奈道：“莎莉·菲尔德没有档期。”

　　“那好吧。其实艾丽卡的母亲玛利亚这个角色，年龄不用那么老的。因为剧本里的玛利亚吸毒致死的年龄不过40多岁，尽管吸毒会加速她的衰老但是她很年轻时就在圣保罗贫民窟产下了艾丽卡。所以我们可以考虑一些类似桑德拉·布洛克，妮可·基德曼这一年龄段的女演员里挑选。”

　　伍迪·艾伦沉思良久，缓缓道：“你说的这两位都是好莱坞炙手可热的女星，她们很难有档期的。据我所知妮可·基德曼的工作未来两年都有计划，没有重金是请不来她们的。不过你提醒了我，好莱坞的确有一位重视剧本而且这些年拍片数量不多的实力派女明星。”

　　“谁？”

　　“朱迪·福斯特。”

　　☆、第十六章 愉快的聊天

　　朱迪·福斯特是好莱坞着名的实力派女星，曾凭借《沉默的羔羊》和《暴劫梨花》的精湛表演两夺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可是童星出身的朱迪·福斯特对于电影的兴趣不如往昔，除非特别动人的剧本，否则她都不会出演。如果朱迪·福斯特真的可以参演《拉丁女王》，那必然是个好消息。

　　陈天阳开心道：“那真是太好了。朱迪·福斯特的确很适合这个角色。”

　　“好吧，即便朱迪·福斯特不肯出演我们也会请到合适的人选。”伍迪·艾伦淡然道，“当你拥有好的剧本，有时候即使价钱不高也会吸引来好的演员。演员们也知道，事业上的保障就是出演优秀影片，得个奖什么的。演员的事情就谈到这里了。还有一件事情，布鲁斯，你是否仍然愿意继续编写女性电影呢？”

　　“当然了，如果观众需要我就会继续写下去。”陈天阳答道：“这也要看《拉丁女王》制作完成并且上映后的票房反映了。”

　　伍迪·艾伦赞许道：“你的这种态度很好。我的年龄愈来愈大，所以以后花在编剧事业上的精力也就会越来越少，所以我得赶紧抱一下你这个当红编剧的大腿。”

　　“您太客气了，以后能为您写剧本那是我的荣幸。”陈天阳道，“有时候我很想写一些我家乡中国的东西。我们的国家拥有5000年的历史，我们拥有很多传奇的女性故事，如果您感兴趣，很乐意为您写一些中国元素的剧本。”

　　“谢谢，不过恐怕我无法胜任。”伍迪·艾伦笑道，“我从小就在纽约的布鲁克林长大，所以我了解西方的女性思维方式，但是你们中国女性的思维方式我不了解。要想拍出一部好的电影，必须要自己了解自己电影的内容，要不然就是开玩笑了。布鲁斯，在好莱坞闯荡有什么打算么？”

　　陈天阳答道：“不断地写剧本，然后给我的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我的家人还在中国生活，我希望有一天可以把他们接到美国来生活，所以我需要钱。但是即便有钱他们也不一定会来，因为他们热爱中国。”

　　“作为一个电影人，想真正的体验制作电影的快乐就不能安于现状。”伍迪艾伦道：“当我年轻的时候，我被学校开除后也是从事文字工作，给一些报纸的专栏作家做过枪手。但我很快发现这种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就去电视台为电视节目写脚本，这让我收获到了创作的快乐。后来我又觉得幕后工作不过瘾，于是我离来开电视台自己跑去小剧团做演员，并不断编写各种剧本，并自己做导演。布鲁斯，你的艺术造诣注定你会是一个好的电影人，你现在已经是编剧了，为什么不去尝试做导演呢？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你想写东方女性的剧本却找不到合适的导演，最好的答案就是自己来做导演。”

　　“我做导演？”陈天阳哑然失笑道，“我想哪个公司都不会选择我做导演吧，对于导演的工作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伍迪·艾伦鼓励道：“你能编写优秀的剧本，而编写剧本就是创造世界的过程，这就要求你的创造力很强才行。对于导演而言，创造力也是放在第一位的。所以你很有做导演的潜质。一个追求完美的电影人是不会允许别人染指自己的作品的，而如果你既是一部电影的编剧又是导演的话，你的电影作品将会把你的所有表达的想法传递到最大程度。”

　　“听起来很酷的样子。”陈天阳道，“我记得詹姆斯·卡梅隆导演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他说当年就是不满意别人肆意剪辑自己的作品才发愤图强自己去做导演的。我懂了，虽然我目前无法做导演，但是我可以以一个导演的角度去编剧，这样的话剧本就一定会不错的。”

　　“胡说八道！”伍迪·艾伦反驳道，“一个聪明的编剧才不会去揣摩导演的心思，更加不会站在导演的角度去编写剧本。你有看过威廉·埃克斯的《你的剧本逊毙了》吗？这本编剧教科书的作者在开头就写明了，编剧要保证一部好的作品出炉就要排除一切杂念，最好的题材就是写那种让自己睡不着觉的题材，而不是一味的跟风。因为无论是导演，投资方，抑或是电影观众本身都不清楚自己下一部想看的电影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作为编剧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自己的作品当做是一项伟大的工程来做，把手头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因为好莱坞影视公司的决策者们不可能同时错过好剧本。”

　　“明白了。”陈天阳挠头道，“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我会觉得20世纪福克斯影视给我的剧本改编工作棘手了。20世纪福克斯影视的托马斯主管开出了个非常高的价格，而我的两部原创剧本都没卖到这个价格。我觉得我被剧本之外的一些事情干扰到了。”

　　伍迪·艾伦发出爽朗的笑声，道：“不要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过于焦虑，年轻人。人的一生总要遭遇很多事情，当你的名气越大，人们就会更多的去讨论你，投资方也会出更多的价格来请你，这是因为他们的期待。但是千万不要为这些期待感到负担，因为说到底他们还是为了钱。”

　　“我知道。”陈天阳道，“可是我觉得还是有很多电影从业者是抱着制作好电影的梦想在制作电影，好莱坞不是梦想的天堂吗？”

　　“你太天真了，年轻人。”伍迪·艾伦无奈道，“梦想天堂？对于那些喜欢浑身上下挂满珠宝的人而言的确是天堂。我不否认依然还有电影人在坚守着职业良心的底线，但是毫无疑问好莱坞已经到处散发着铜臭味了。人们为了金钱，就像是19世纪的加利福尼亚的淘金浪潮一样，大批挥舞着支票的大亨进入了好莱坞电影市场。电影在商业潮流下带来了突破也带来了太多黑色元素，比如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色相的演员，比如良心败坏的经纪人们，电影背后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我见的多了。好莱坞一直标榜自己创造英雄，净化人们心灵，为苦难中的人们提供心灵避难所之类的，但是好莱坞电影产业自身却一身的野蛮人气息。影视公司拍摄一部电影之前最关心就是这部电影能为我带来多少票房，以及我是不是能凑活着拿几个奖项。功利心态实在是让人寒心。”伍迪·艾伦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拍起了桌子。

　　陈天阳在一旁默然无语。

　　伍迪·艾伦摘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道：“抱歉，我有点过于激动了。好莱坞是个复杂的地方，有肮脏有光明，有希望却又让人绝望。好了，我们不能再想一个闺中怨妇一样絮絮叨叨了，我得开始工作了。布鲁斯，和你谈话真是愉快！”

　　陈天阳微笑着点头，起身与伍迪·艾伦握手告别。

　　陈天阳带着索菲娅离开了，伍迪·艾伦则开始了他忙碌的工作。

　　“卡洛琳，给我拨通朱迪·福斯特经纪人的电话！”

　　而刚送完陈天阳和索菲娅回来的卡洛琳则手忙脚乱地跑回来答道：“好的，我马上去办！”

　　☆、第十七章 导演道路的新旅程

　　不久，伍迪·艾伦导演的《拉丁女王》开机拍摄，发行公司为索尼影视公司，主演为斯嘉丽·约翰逊，朱迪·福斯特，钱宁·塔图姆。好莱坞主流媒体都进行了报道。

　　一天傍晚，陈天阳依旧在电脑前疯狂码字，从外面采购回来的丽贝卡悄悄走进了书房。

　　“能打扰一下吗，布鲁斯？”丽贝卡轻声问道。

　　陈天阳停了下来，摘下眼镜道：“当然可以。丽贝卡，我觉得你这会应该是在准备晚餐的。我们晚上吃什么？”

　　“我觉得是巴西烤肉吧。”丽贝卡回答地很是漫不经心，她从身后逃出一张报纸，道，“是这样的布鲁斯，我在街上看到一张报纸，报道了你所谓的恐怖片《拉丁女王》。”

　　陈天阳一脸无辜，接过了报纸。

　　“今天，由伍迪·艾伦和布鲁斯·陈编剧，伍迪·艾伦亲自执导的青春励志类影片《拉丁女王》在巴西圣保罗正式开拍，影片的发行方索尼影视公司透露，这是一部和舞蹈有关的励志电影，影片由好莱坞当红花旦斯嘉丽·约翰逊，奥斯卡影后朱迪·福斯特，以及好莱坞小生钱宁·塔图姆三人领衔主演。伍迪·艾伦近些年多在欧洲和美国本土拍戏，这次远赴巴西拍戏的情况并不多见，但是影片主要的拍摄工作还会是在美国本土进行。这也是伍迪·艾伦与斯嘉丽·约翰逊继《赛末点》《独家新闻》以及《午夜巴塞罗那》之后的第四次合作。”——《洛杉矶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