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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许弋……你他妈的、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

第18章

  许弋连重新下载个打车app 的时间都没有,挂了电话的瞬间步伐加快,呼哧呼哧地往家飞奔而去。

  破旧的铁门发出难听的声响,开间没有单独的卧室,家里一如他走时那般整洁,往里看去,靠近窗边的单人床上,被子隆起一大团,还未掀开就听见里面传来嗡嗡的怪异声响,伴随着水波飞溅的滋滋声。

  许弋深吸一口气掀开薄被,只见床上的男人赤身裸体,背对着他蜷缩成虾米的模样,光滑结实的背部泛起微红,随着下体的动作不断颤抖,眼睛上蒙着许弋平时睡觉戴的眼罩,两只手被一条暗色蓝纹的领带束缚住。

  枕头旁边放着熟悉的药瓶,瓶盖敞开,里面的粉色药丸滚落得哪儿都是,许弋拿起药瓶,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吃了多少颗。

  “周斯越……你吃了多少?”

  许弋的声音有些颤抖,床上的人仿佛这时才察觉出许弋的到来,即使蒙住了双眼,可下半张脸依然透出不正常的酡红,涎水不断从嘴角溢出,周斯越难耐地哼了一声,接着大张双腿,故意上许弋看见他股间的淫乱。

  “你来啦。”

  声音黏黏糊糊,还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勾引,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此刻他的状态不对劲。

  周斯越平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双腿大敞间,一根粉红色的粗长按摩棒正嗡嗡地昭显着自己的实力,不断地往里耸动,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抖动,许弋看见周斯越的穴口一阵阵紧缩,接着突然泄力般放松——他高潮了。

  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带着性事后独有的腥甜味,穴口涌出的白沫顺着周斯越的屁股往下淌,黏腻的液体沾在尾椎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与床单摩擦,抬起又落下,拉出一股股银丝。

  周斯越一向喜欢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过分英俊的五官全部露出来,整个人带着一股凌厉的好看,让人有些不太敢直视。背头总是给人一种过于严肃正经的感觉,但周斯越的头发偏偏会在额头两侧垂下一簇发丝,多了几分随意柔和的感觉。生意场上,美貌也是一种武器。

  可许弋更喜欢他发丝凌乱的样子。

  周斯越的头发其实很柔软,垂下来的时候配着那张脸,完全看不出与许弋相差六岁。

  每次洗完澡后两人躺在一起的时候,许弋都喜欢摸周斯越的头发。毛茸茸带着独有的清香,触碰起来犹如某种无法圈养的猫咪。最重要的是,他放松凌乱的样子只有许弋一人看过。

  周斯越的头发湿漉漉的,汗水染湿了他的头发,乍一看像落水的小鸟,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许弋捧起他的脸啧啧两声。

  “小可怜。”

  接着他把视线移向周斯越挺翘的阴茎上,那里现在紫红怒涨,完全不复平日里粉白玉势的模样。

  许弋的指尖碰到阴茎上插着的环锁,银色的尿道棒深深插入马眼,只剩一个圈状的钢环露在外面,下面坠着的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褶皱的皮肤一阵阵发紧,颜色也变得暗深。

  桃子冰棒变成了葡萄味的,许弋垂下头仔细观察,笑的时候吐息喷洒在周斯越腿间,敏感的龟头狠狠抖了一下。

  “对自己够狠啊,周总。”

  周斯越说不出什么话,他的理智全被药物烧光了,只能讨好地弓腰,尽量阴茎离许弋近些,以便他能更好地观察。

  “别发骚。”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肉茎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从进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爽。

  他斜眼瞄了下一旁的药瓶,无情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热充满激情的夜晚,但许弋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药物驱使的两人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那种肉体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肉体的摩擦,许弋更喜欢精神的交欢。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勃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操到高潮。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射精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物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出手抓住了插在周斯越身体里的那根不断摇晃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抽离扔到地上,粗大的茎身在马达的作用下不断抽插,像在岸上脱了水的鱼,强有力地挣扎着,一副向许弋示威的模样。

  吵死了!

  许弋阴沉着脸捡起那根不断甩动的‘情敌’,一脸不忿地按了关机键。

  按摩棒抽离的瞬间周斯越红肿的穴口暴露在许弋的视线中,捣成白沫的润滑像奶油一样糊在褶皱周围,突然,一大股浓白的液体哗啦一下涌出,立刻糊了周斯越一屁股。

  许弋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斯越身体涌出的精液,语气陡然凶恶。他一把掐住周斯越的脖子,语调阴沉:“你让谁操你了?”

  周斯越不说话,扼住脖颈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快要窒息了,可他仍讨好地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去舔舐许弋的手。

  “我问你谁他妈操你了?!”

  许弋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魅般猩红,他脸色发青,是谁!到底是谁?!

  老房子根本没有安保,他家的破门都不用开锁的来,用力一踹就开了,到底是谁在他之前闯入他家上了周斯越?!

  偏偏周斯越仍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药效正旺,他满心只有做爱。

  失去理智的前一刻,他松开了掐住周斯越的脖子的手。胸腔涌入大量新鲜空气,周斯越趴在床上咳个不停,像是有片刻的回神,他清醒地指了指地下的震动棒,只见震动棒前端也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白色液体。

  许弋走过去,地上还散落着震动棒的包装盒,只见上面用夸张的字体写着:

  **最新款玩具 给你真人内射的绝佳体验!**

  他又捡起假阳具,龟头处的确有个小孔,正汨汨往外流出化学合成的假精液。

  草……现在这玩具都做这么牛逼了?

  许弋沉着脸把假阳具连着装它的纸盒一起踢到一边,制作出厂还能‘内射’他老婆,这一场算没白活,一会儿就给它扔垃圾堆里!

  穴口因为按摩棒的扩张已经无法闭合,里面露出红色的肠肉,像朵盛开的玫瑰。周斯越的眼罩早在刚在的动作间滑落到了脖子上,许弋把眼罩往后扯,只余黑色的皮筋紧贴在周斯越颈间的肌肤上,束缚着他凸起的喉结,乍一看像拴狗的颈环。

  许弋去舔周斯越锁骨上的汗液,手指在灼热的肛口不断戳刺,假精液被许弋尽数掏出,绵软的肠道逐渐恢复弹性,慢慢包裹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一张嘴一样舔弄吮吸。

  “想让我进去?”

  周斯越迫不及待地点头,泪湿的睫毛扑簌簌,像要起飞的蝴蝶在振动翅膀。

  许弋扣着周斯越的下巴,男人顺势张开嘴,把许弋挺到他面前的阴茎含了进去。

  周斯越的双手被领带困得紧紧的,他没有地方可以扶,只能双手掌心向下规整跪着,老老实实地舔舐嘴里的生殖器,舌尖有意无意滑过许弋的马眼,像灵活的小蛇用尾尖挑逗。

  许弋爽得吸了口气,接着将周斯越强势地按在自己跨在,凶狠地往前耸腰,储满了精液的阴囊拍在周斯越脸上啪啪作响,黏膜包裹的内部又湿又热,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周斯越的上半身前后摇摆,发出承受不住的低哼,许弋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器官将周斯越的嘴堵得满满的,终于在一个顶到极致的深喉中,许弋发出一声短暂低沉的嘶吼,憋了好几天的白浊尽数喷洒在周斯越的脸上。

  周斯越双手动弹不得,只尽力睁开眼睛,接着用舌头卷起唇角的一缕白丝尝进口中。

  许弋揉了揉他的头,又亲亲他的眼睛,接着喘了几口粗气,同样跪下来把周斯越揽入怀中。

  掌心抵着周斯越的后脑勺,指尖带着温度顺着周斯越的脊背往下摸,潮湿的汗意浸润了他的手指,心脏相贴,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许弋闭着双眼,静静感受怀中人的气息。其实在很多亲密行为中,许弋最喜欢拥抱。这种两人互相感知着对方的体温、恨不得能将之融入到自己骨血中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许弋从颈侧一路吻到周斯越的耳廓,他抬手擦去男人脸上的精液,周斯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与许弋纠缠。

  灼热吐息间,许弋尝到了周斯越嘴里略带咸腥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前不小心流出的精液的味道。

  靠……许弋满头黑线,他居然吃到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周斯越唇边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趁着许弋还没发现偷偷敛起嘴角,只是还没等他全身心享受亲吻,许弋就松开他的唇,接着在他耳边语气轻柔地说:

  “周斯越,其实你根本没吃药吧。”

第19章

  周斯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脸上的表情像彩虹似的先红再绿,最后变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脚把许弋从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往被子里一躲活像只钻进壳的蜗牛。

  妈的!许弋捂住胸口,陶醉地闭上眼睛——

  害羞的周斯越也太可爱了吧!

  大手一掀,许弋顺着被子的一角钻进里面盯着周斯越,他紧闭双眼不肯看许弋,漆黑闷热的被窝传来周斯越鼓擂般的心跳声,一时间空气陷入沉寂,许弋眼神深邃明亮,好整以暇地把视线凝聚在他脸上。

  过了不知多久,周斯越终于忍耐不住,试探性地睁开眼,却正好与许弋对视。

  眼见无处可逃,周斯越只好低声问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周斯越的眼睛黑亮幽深,就像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面上倒映的晃动月光,只一眼就能拉人跌入深不见底的漩涡,迷人又危险。

  许弋有意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咱们还没玩你最喜欢的呢。”

  “我最喜欢的?”周斯越的眼底浮现出罕见的迷茫:“什么?”

  许弋一把将被子掀开,周斯越的上半身还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光溜溜地露了出来,雪白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无措地抖了抖,许弋敛眸,手掌扬起‘啪’一声拍在周斯越的臀肉上,充满弹性的屁股泛起一阵波浪,被窝里的周斯越伴随许弋的动作闷哼一声,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周斯越。”许弋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还没消气呢。”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被子里的人迅速停止挣扎,像犯了错正被父母责罚的幼童一般,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之间有着明显的身份差距,这种约束就像一道禁止跨越的鸿沟,但这种禁忌的挑战却让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更加强烈。

  欲望是人心灵深处的鬼怪,它能吞噬一切理智与抵抗,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狂风骤雨般肆虐,毒蛇般狡黠,让人化作它最虔诚的奴隶。

  许弋重新把眼罩蒙在了周斯越的眼睛上,双手捆绑的领带被他解开又系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抽屉里有胶带,许弋一边温柔亲吻周斯越的脖颈,一边无情地封上他的嘴巴。

  尿道棒被突然快速拔出,周斯越吓了一跳,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可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就算没了锁精环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软地趴在一边。

  做完这些许弋去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水流声,周斯越突然一阵紧张。什么都看不见,身处一阵黑暗,只能听见隐约的水声,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具冰凉带着水汽的身体突然贴了过来,冰得他打了个冷颤。

  “紧张?”

  许弋的一只手伸向周斯越的腿间,不断揉捏着他的性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摩擦马眼,有几下还扯开了一点他的尿道口。剩下四指并拢上下撸动,柔软带着湿气的掌心往下托住他的两颗卵蛋,顺着中间那条线反复挑动,没过几秒周斯越的阴茎就翘了起来,硬挺挺的淌着水,就连睾丸也一阵阵紧缩。

  “唔、”

  被胶带封住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周斯越的大腿根一阵阵颤动,无意识地往许弋的手心上挺。

  周斯越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许弋的手上倒了很多润滑油,两手圈住周斯越的阴茎上下撸动,快感逐渐叠加,下腹转来冲动的坠感,周斯越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正当他快要喷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小棍子在他马眼处盘旋,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他达到顶端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断,许弋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进快要射精的甬道,周斯越急躁地甩头,然而尿道棒却一插到底,带着令人窒息的疼痛和爽感,完全无视他的求饶。

  “想射?”

  周斯越呜呜地点头,模样看起来倒像只讨食的小狗。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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