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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第62章

  孟岁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靠了过去,唇贴着她的耳朵:“你身上好香。”

  温热的气息扑在宁离的耳后,她躲着不想让孟岁檀亲,便往后一仰,却被孟岁檀捏着后颈不让动,她不适的皱着眉:“你做什么?”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笑了笑:“今日去哪儿了?嗯?”

  宁离愣了愣,心里头琢磨他这话的意思,她试探问:“怎么这么问。”

  “皎皎身上一股腻人的味道,是去了香坊还是胭脂铺?”

  宁离心里莫名发虚:“我……是去了一趟胭脂铺,怎么了?”她故意作出疑惑的模样,似是对孟岁檀的反问而感到奇怪。

  言罢她有些不大高兴:“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怎么样倒开始管我了。”她推开了孟岁檀,提着裙子趿拉着鞋便要往外面去,恰逢管事的提着点心回来了,宁离便接过点心跑到了园子中。

  孟岁檀并未被她娇纵的脾气惹得什么都不想,反而淡定的叫了怀泉去查她今日的行踪,而后再去了园子,宁离把那点心掰成小块随意的扔到水池里喂鱼,满脸心不在焉。

  今日她本就心情不大好,还无端遭到了孟岁檀的怀疑,虽说她确实去了南风馆,也问心无愧,但也不想叫他知道,这样岂不一点隐私都没有。

  这么点小事怀泉查的很快,饶是他也满脸僵硬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孟岁檀脸色淡了些许:“说。”

  “小娘子……小娘子去了京城的南风馆,见了一位叫竹青的公子,还赠了一幅画。”说完他低下了头,不敢看孟岁檀的脸色。

  果然,孟岁檀原本极淡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他倏然响起在画院时宁离说过他们会去南风馆找人来人体描摹,不难想象她……

  砰的一声,捏在他掌心的瓷杯碎成了几块,怀泉心惊胆战的上前查看他的掌心,却被孟岁檀拂开。

  “没事,你先下去吧。”仍旧是平静无波的话,让人瞧不出喜怒,毫无察觉的小女郎还在远处逗弄池子里的鲤鱼玩儿。

  “主子别生气,兴许小娘子是有什么正事去。”他胆战心惊的解释。

  孟岁檀当然是知道为了正事,不然若是有什么私事才出了大事。

  “我知道。”

  怀泉见他没发怒更担心了,毕竟把一个瓷杯生生握碎,那得气成什么样,怀泉琢磨着该怎么给宁离通风报信,奈何孟岁檀盯得很死,他只得站在一边儿。

  宁离玩儿了一会儿很快就没兴趣了,她升为艺学,虽已不需要同画学生们一起作画练习,但也要随时待命,得待诏的召唤。

  眼瞧着天色不早了,她趿拉着鞋跑向孟岁檀:“我要回去了。”

  孟岁檀却淡淡一笑,轻轻探手把她发间的树叶拿掉:“今夜不若就留宿这儿,我叫人去徐府说一声,就说你住在云黛家,要同她切磋画技。”

  饶是宁离也觉得这借口拙劣,更别说二人才刚刚这般,进展未免太快,便摇头:“不行,我不住,祖母若是知道了,定会责骂我的。”

  孟岁檀却握上了她的手腕凑近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睫毛轻颤,堂堂高岭之花竟一副勾人的模样。

  宁离呆滞在原地,被他的话惊呆了。

  “怎……怎么突然这样,不大好吧,我还没准备好。”她背过手去,惊慌失措,玩玩没想到孟岁檀的嘴中会说出这种话,太羞耻了,不行,不可以。

  “这需要准备什么,小宁大人妙手丹青,定能作好的,何况这也不需要给旁人看,嗯?”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她,宁离可耻的动心了。

  她想到了竹青的话,享受当下,便咬着唇点了点头。

  孟岁檀幽深的眸子闪烁着微微暗光。

  他特意叫一个面生的婢子去徐府递消息,幸而徐老夫人也没起什么怀疑,夜凉如水,主屋内燃着烛光,藕荷色的纱帐在昏暗的环境中增添了一抹雅色。

  宁离用狼毫开笔,轻轻蘸取颜料提笔落在细腻紧实的躯体上,如山峦般起伏的身躯宽阔结实,却不似武将那般夸张,反而很有美感。

  他的肤色足够白,颜料在上头显色足够亮。

  微微的痒意在脊背游走,宁离全心投入画作中,按理说在人身作画,无非是选择什么麒麟啊、朱雀等圣兽作图,不过她选的是红梅。

  殷红的梅花落在前胸后背以及脖颈,红白强烈对比,突出了奇异之色,他喉结轻轻滚动,红梅似乎活了起来(这是真的在画梅花,人体彩绘)

  枝头继续四处延伸,亵裤松垮,系在窄腰处,宁离在他胸前继续落笔,梅花融合进了枝丫,构成一副折枝图。

  差不多了,她本欲停笔,却被孟岁檀捏着手腕,不急不缓的继续画。

  她诧异问:“你做什么。”

  “怎的不继续画了?”他声音暗哑,低垂着头眼神极为倾占。

  宁离红了脸,虽说孟岁檀已经脱至如此,可她身上的外裳还完好,她欲挣脱:“不画了。”

  这人真是,怎的变成这副厚脸皮模样。

  “皎皎可曾给那位竹青公子也这样画过?”突如其来的发难成功的让宁离僵住了身。

  她霍然抬头,瞪圆了眼:“你跟踪我。”

  “并无。”他没多解释。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她气得推开了人。

  瞧她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孟岁檀眼色沉了沉:“我想知道便知道了,你身上气味实在难闻,难以掩盖,要怪便只能怪自己没有遮掩一番。”

  竟是这儿露馅了,宁离呆呆的看着他。

  “所以,皎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孟岁檀逼近问。

  “现在是这个的问题吗?重点是你未经过我的允许便去彻查我的行踪,孟岁檀我跟你说,这事没完。”她倒打一耙,占据道德最高点指责他。

  查她便罢了,还敢质问她,宁离觉得二人八字还没一撇,凭什么事事都要告诉他,她就是这么有反骨,摔了笔冷着脸就要离开。

  谁曾想到她突然被人扛起了身,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孟岁檀抗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捶打着他的腰背,方才的颜料已经干枯,花朵仍旧赤艳,在雪地中傲骨凌凌。

  然后她就被扔在了床榻上,拽着脚腕往前一拖,宁离被他这副架势吓住了,动都不敢动。

  “若我不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他咬牙切齿的问。

  气得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宁离心惊胆战的不说话,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随即她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震惊的瞪大眼睛:“今日……今日你毒发的日子,怀泉呢?你可喝药了?”

  “没有,你便是我的药。”说完这句话他就俯身亲了下去,堵住了她呜呜叫的唇,宁离后悔也来不及了,没想到这人色胆包天,竟真的敢这般,脊背的红梅徐徐绽放,绵延起伏,美到极致。

  她很快腰带就被解开了,滑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掐着细腰盈盈一握,他上头到极致,眼眶都红了,大掌握着脚腕,上面留下了可怖的指印。

  一刻钟后

  “痛死了。”一声痛呼宁离的脚丫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径直让他险些狼狈摔下床,孟岁檀眸中闪过一丝暗色。

  宁离惊惧的裹好衣裳:“不来了,不来了,太可怕了。”

  孟岁檀拿过床头的膏脂,气息不稳:“乖,过来,再试试。”

  任她再怎么抗拒,都被捞了回去,这次被孟岁檀抱在怀中,一直轻柔的安抚,没了方才的强硬,宁离抽抽噎噎勉勉强强的接纳,但还是耗费了半个时辰。

  “好了好了。”他吻着她的额头,温柔又怜爱的同时却做着下流之事。

  不多时,抽噎没了,宁离被裹挟进了红梅林中,四处游走,毫无落脚之处。

  “唤我什么?”

  原本宁离还倔,咬着唇死活不开口,但孟岁檀自然有别的法子治她,没多久她就投降了,“阿兄。”宁离乖乖的轻声唤。

  “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那种男子可有我好?”

  “皎皎,你可画过他?”

  “还有一处没画,明日也添上可好?”

  听到这种令人羞耻的话,宁离捂着脸不想面对,这都什么跟什么,但索性都被误会了,她也没法子说出口她去那种地方的目的。

  折腾了大半夜,宁离最后昏了过去,她发誓明日要遁逃,半个月,不,一个月绝不见孟岁檀一面。

  翌日醒来时,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身上穿着干爽的衣裳,躺在干爽的被窝中,浑身……舒爽,似乎在温泉中跑了一宿,虽然手脚酸软,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她撩开帘子,嗓子有些干疼,想去寻些水喝。

  下一瞬,水杯递到了嘴边,孟岁檀轻扶着她的背:“已经给你去画院告假了,今日好好休息。”

  他声音没有一丝的疲累,反而神采奕奕,宁离却警惕的说:“不必,我觉得身上并未有不适的地方,我还是回去罢。”

  似乎猜到了她什么心思:“今日送你回徐府,接下来几日我都会去接你,若是你不在,我身上这幅画倒是可以叫徐老先生瞧瞧。”

  竟然威胁她,宁离气得不行。

  见她的模样实在可爱,孟岁檀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第63章

  最后在她的强烈抗议下孟岁檀才松口午饭后便把她送回去,宁离支着脑袋瘫在床上,一会儿哼哼唧唧的说手疼一会儿说自己腿酸,要么就是指挥他倒水,。

  他脾气一改往日冷淡漠然的样子,就算是在处理公务也会依言亲自为她做事,宁离尝到了甜头,就算是在家中也没人这么对她百依百顺,而她又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人。

  她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再醒时已过午时,她急急忙忙的起身,而孟岁檀还在桌后不急不慌的翻书看,宁离一边穿鞋一边质问:“你怎么不唤我。”

  “你有起床气,若是睡不足,岂不又要生气。”他振振有词,宁离无言以对。

  “我要回去了,你送我。”

  她把大氅抛给他向外走去,孟岁檀随后跟上,怀泉早就备好了马车,宁离便钻了进去。

  “圣上已为太子择选太子妃,过两日是东宫大婚典礼,我大约会忙些时日,若是有什么事叫人来东宫寻我。”他仔细叮嘱。

  “知道了知道了。”宁离心不在焉的敷衍。

  忙啊,忙好,她偷偷松了口气,孟岁檀把人送到府门前便离开了,宁离回了府,阿寰和丘晏在园子里散步,见她回来笑着打了招呼。

  宁离现在见谁都心虚,没多说便回了院子。

  孟岁檀并未再回宅子,而是回了孟府,恰逢孟岁璟和孟令臻相携出门,二人见到孟岁檀后忙恭敬行礼:“兄长。”

  他神色愉悦,便罕见询问:“作何去?”

  自宁离离开,孟岁檀已经许久没搭理二人,或者说没再搭理众人,这还是第一次关心他们。

  孟令臻受宠若惊,磕磕巴巴道:“兄长,孙阁老家置办了赏花宴,邀我们去参加。”

  孙阁老,是了,谢昶下台后圣上新封了阁老,孙家的女儿便是圣上为太子选的太子妃,他微微颔首:“早去早回。”

  言罢便绕过二人离开了。

  孟令臻拐了拐孟岁檀:“兄长今日怎的好端端的这么高兴,许久未见过他这般高兴了。”

  孟岁璟亦感叹:“是啊,说不准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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