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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这样的身手,必是从小训练而成,谢三娘子当真让我惊叹,刮目相看。”陆承骁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旁边的虞宁能听见。

  “与陆将军相比,我这肯定是雕虫小技了,没有什么稀奇的。”虞宁客气地回。

  “我以为谢三娘子端庄娴雅,是不擅拳脚功夫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身手,当真惊喜。”

  陆承骁抬头看了虞宁一眼,触及虞宁自上而下看过来的眸子,脸不自觉地有些红。

  他轻咳一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了。每每面对这张美若神妃仙子的脸,总是移不开眼,但本为闺阁女子必是柔弱的,现在看来,却是他想错了。

  “端庄娴雅……”虞宁坐在马上,呢喃着陆承骁夸赞她的词语,弯唇轻笑,叫了陆承骁一声。

  “陆将军说我身手好我敢答应,但若说我端庄娴雅,却不敢应,因为我可能与这些词,相差甚远呢,如果陆将军喜欢端庄娴雅的,往后相处久了却发觉我胡搅蛮缠,蛮不讲理,那可怎么办?”

  陆承骁望进这双美眸中,微微失神,“无……无妨,谢三娘子怎样都好,怎样都好。”

  虞宁没忍住笑了一声,心道陆承骁在这方面纯情得很,这两句话回的当真是有趣。

  “哦~这样啊,那就多谢陆将军抬爱了,以后多多包涵。”

  陆承骁接不上虞宁这样明目张胆的话,他只能红着脸扭回头,不再说话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只有紧跟在后面的谢家兄弟俩能听见,但即使是这样,陆承骁也是克制不住地心虚脸红。

  虞宁倒是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来她刚刚还在暗戳戳地调戏男人。

  几人说话间,迎面走来一对身穿黑色铠甲的队伍。

  随龙卫只守卫在天子身侧,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众人下马,俯身行礼。

  虞宁双手不能碰缰绳,她急着下马却没有扶手给她扶着,还是旁边的陆承骁搭了把手,一时忘了男女大防,扶着虞宁的手臂将她从马上带了下来。

  圣驾没有停留,只是从他们旁边过去,似是偶然经过而已。

  两方人马短暂交汇,然后错身而过。

  虞宁微笑对陆承骁道谢,然后又请他帮忙,“陆将军,麻烦你再扶我上马可好?”

  “好。”

  他们身后,已经走过的人驻足停下,转头回望这边。

  沈拓眸色如常,唯独手中缰绳攥紧,手臂上青筋毕露。

  “奸夫yin……”

  武缨没听见陛下在说什么,连忙问了一句,“属下没听清陛下吩咐什么,可否重复一遍?”

  沈拓扫他一眼,冷笑一声,“你去问问谢挽瑜,让她找的人什么时候能有消息,再没有进展,她差事她就不必做了。”

  “……是。”武缨往不远处的人群里望了一眼,一派正色地应下。

  其实他不懂,陛下找到人明明就在眼前,为什么还要让谢大人再费心费力去查,让一个谢家人去找另一个谢家人,这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啧啧,君心难测啊。

  *

  虞宁手上受了伤,她被送回了营帐里,找了太医来上药。

  霍氏心疼不已,不让女儿在出去了,就连晚上的晚宴都告假不用去了,只让虞宁待在营帐里好好休息。

  夜里,虞宁用过晚膳,在谢妤华和小宝的陪伴下散步,在外面走了会,看看月光,然后就各自回了营帐休息。

  “外伤还要服药?包扎的时候许医师你说过这伤不重,不用喝药的呀。”虞宁看着面前端着一大碗黑黢黢汤药的女医,有些抗拒地问:“这个药,我能不喝吗?”

  她抬起被包裹起来的双手,无奈道:“许医师你看,我手上都是外伤,已经上过药膏了,这汤药就不必喝了吧。”

  许医师名为许如烟,是宫里的女官,专门负责女眷病症。

  许如烟眼神闪躲,脸上却挂着温柔和善地笑,将手中托盘往前送了送。

  “要喝的,可以尽快痊愈,谢三娘子就不要推辞了,霍夫人要是见了你这样,可要担心了。”

  “那好吧。”虞宁就怕亲娘担心,许如烟一提到霍氏她就没话说了,只能乖乖喝下。

  许如烟盯着虞宁将一大碗药膳喝完,她狠狠松了一口气,端着空碗撤了出去。

  谢天谢地,谢三娘子没怀疑什么,可算是喝了。

  谢三娘子千万别怪她,这药可不是她给的,天威在上,她也是没办法,只是保命罢了。



第14章 端倪

  薄雾冥冥,更深夜阑,各处营帐中的烛灯熄了大半,一片静谧夜色里,唯有值守巡回禁军的脚步声是唯一的动静。

  虞宁喝了汤药之后就早早睡下了,营帐中无窗牖,月光透不进来,素以她就在床榻边点了盏昏暗的烛灯,就着这点光亮进入梦中。

  因为随行人数有限,所以各个府邸带来的丫鬟小厮都很少,虞宁身边只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凝香跟着。

  凝香本是要守夜的,但虞宁看她年纪小,外面又有许多禁军看守,所以就让凝香也去睡觉了。

  睡好了明日才有精神在跟前伺候。

  子时,一身玄色衣角出现在一处不起眼的营帐外。

  武缨站在营帐外充当门神,一脸正色。

  偶有禁军经过,见了也只当看不见,谁也不敢上前询问武将军为何会出现在女眷营帐外。

  沈拓踱步走近,面容被幽暗的烛光笼罩,隐隐透出几分阴鸷。

  他走到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沉入梦乡的酣睡娇颜。

  骨节分明的大手勾起锦被,稍用了些力气抬起,却发现被角被葱白的手攥住,沈拓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手上用力,一把将锦被掀起,随手扔到了床榻里面。

  他将手放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五指收缩。

  “唔……”虞宁不适地哼了两声,眼皮颤动几下,始终没有睁开。

  沈拓眼底渐冷,手上接着用力。

  他能感觉到手下的娇躯出自本能地挣扎,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无疑是蜉蝣撼树。

  看虞宁无力挣扎,脸上渐渐有些红,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出无可奈何的模样。沈拓勾唇轻笑,心中郁气仿佛散了些。

  正得意之时,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这双眸子泛着水雾,迷茫又清澈,无辜极了。

  沈拓猛地收回手,后退一步,紧紧盯着虞宁的眼睛。

  四目相对,如心间相触,颤动不已。

  须臾,沈拓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缓缓松了口气。

  她虽然睁着眼,但眼中迷蒙不清,显然尚未清醒。

  沈拓俯下身去,轻声叫她,“虞宁?”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只是眨眨眼,她张了张口,却如哑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修长地手指从腰间划过,勾着一条烟色腰带在手中把玩,然后捉住了那双受伤的手,用腰带将其束缚住,另一端系在床头的木拦上。

  “虞宁,张口。”

  他语气中有着常年身处高位的凛然,命令的理所当然。

  出乎意料的,身下的人格外听话,乖乖地张口。

  沈拓挑了挑眉,手指抚上红润的唇瓣,又道:“舌头伸出来。”

  竟然也照做?

  今日这药是怎么了,竟然让她迷了魂,说什么做什么,如此乖顺。

  沈拓弯唇,俯身下去噙住她的双唇,深深吻着。

  *

  夜幕转瞬即过,再睁眼,天光大亮。

  “三娘子,不急着起来的,再睡会也好。”

  凝香端着水盆进来,将手里的帕子扔进水里,身子背对着床榻,轻声说:“大夫人派人来传过话了,娘子手上有伤就不必出去了,这几日好好在营帐中歇歇吧,太后娘娘那边也说过了,都嘱咐三娘子安生休息呢。”

  “凝香,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吧。”

  虞宁站在屏风后面换衣。

  她将睡裙脱下,随意地扔在屏风上,然后拿起豆绿色的月纱长裙穿上。

  目光拂过胸前和腰间,她有片刻的疑惑和停顿。

  “凝香,营帐中的蚊虫是不是太多了?”

  “毕竟是在山上,这里虫子确实多,我昨日夜里就被小虫子咬了好几口呢,三娘子若是觉得营帐中的蚊虫多,一会我去拿些香料过来熏熏,但也是治标不治本,山中匮乏,娘子只能暂且忍耐忍耐了。”

  “那不必了,几个蚊虫而已,咬几口就咬几口罢。”

  带虞宁换好衣衫,主仆两人一起出了营帐,在林子边上随意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御医晾晒草药的营帐外面,虞宁往里面张望,正好看见许如烟正在营帐内称量草药。

  虞宁走近,一直走到了御医营帐内,许如烟也没发现她。

  看许医师这般认真,虞宁便没有张口,等到许如烟忙完手上的事情,乍然抬头时,才发现虞宁就站在面前。

  许如烟面色惊恐,大惊失色,“谢、谢三娘子。”

  “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身上有哪里不适,需要下官瞧瞧?”

  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的人,让她这些事实在困难,于心有愧,难以做到平静如常。

  虞宁凝着许如烟格外异常的神情,她眯了眯眼睛,微笑着,“确实是有些不舒服,请许医师诊诊脉吧。”

  说罢,她自觉将手腕搭在桌案上的脉枕上,对许如烟眨了眨眼睛,弯唇一笑,“麻烦了,请许医师给我看看吧。”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许如烟不敢直视虞宁的眼睛,一位躲闪,垂着头给虞宁诊脉。

  诊了会,许如烟抿了抿唇,磕磕绊绊说:“仅是诊脉的话,可能无法看出谢三娘子病症如何,有些伤……必须得亲眼瞧瞧,才能知道如何,用什么药膏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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