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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萧景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神色略显不耐。余嫣抿了下唇,柔声道:“好,我替王爷拿出来。”

  萧景澄被她这小媳妇的模样给气笑了,初见时她是怎么的硬骨头,对萧晟又抓又挠,听说还咬了他。顺天府那么多的刑具都没叫她低头,怎么如今这么巴巴地讨好起自己来。

  他一时来了兴致,伸手挑起余嫣的下巴,唇角微勾:“你今日来,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想……见一见王爷。”

  初次与人说情话,说的还是谎话,余嫣显得十分不自然,生怕叫人瞧出端倪。

  萧景澄却是看破不说破,只顺着她的话头往下道:“哦,我刚练完剑出了一身汗,你可爱瞧?”

  余嫣已是羞赧地说不出话来,偏偏被他挑着下巴低不下去头,忍了又忍才控制住情绪,从唇间吐出一句话来:“那、那我侍候王爷沐浴可好?”

  就这么一句话,已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说完后余嫣再也忍不住,侧过头去避开了他的手,恨不得将头埋进脚边的地缝里。

  她为何会这般不知羞耻说出这种话来?从前的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可如今为了活下去,她竟也什么都会了。77ZL

  萧景澄微眯着眼盯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一路往下,先是看到了她粉嫩的脖颈,在烛火下透着薄薄的光。然后才发现她今日竟是有备而来。

  这斗篷下面穿着的衣裙领口大开,露出纤薄而挺立的锁骨。再往下便是半遮半掩的衣襟,内里状如梅花的胎记便如妖精一般,不住地勾着人心。

  萧景澄双眼一眯,顿时明白了余嫣的来意。

第25章 害怕 万一哪天事发……

  余嫣说完那句话后, 便傻傻地站在原地,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一直到萧景澄伸手过来解了她斗篷的带子。

  她身上一轻露出内里过分暴露的衣裙,下意识便伸手去遮。

  萧景澄也有点不解:“哪里来的裙子?”

  “是、是王爷前一阵子让人拿来的。”

  萧景澄对这衣服完全没有印象。他是吩咐严循找人给余嫣备了衣裳首饰, 但并未一一亲自过目。

  严循又是个大老粗,这事儿多半也是找婆子嬷嬷做的。那些人既知余嫣的身份, 给她备些这种衣服用以房中调/情再正常不过。

  只是他没想到余嫣真有这个勇气穿, 且还穿着主动走到他面前来了。

  既如此, 他便也不客气了。

  萧景澄伸手一把将她抱起,边往净房走边吩咐人备水。底下人立马就忙活了起来,很快净房内水雾蒸腾烟气袅袅, 透着一股狎昵的味道。

  余嫣没敢看其他人,就这么把头埋在萧景澄的颈窝中,一直到净房内只剩他们两人,她才轻声道:“王爷放我下来吧,您手上还有伤。”

  “不碍事。”

  萧景澄的声音比平日里更紧一些,透着一丝沙哑。他看一眼怀里已是从头红到脚的少女,心念一动,懒得再一件件脱衣服,索性抱着人一道迈进了浴桶中。

  当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时, 余嫣才反应过来,不由娇呼一声:“王爷, 你怎么没脱……”

  没好意思往下说,她轻轻咬住了唇。

  萧景澄淡淡一笑:“你现在帮我脱也来得及。”

  余嫣被他这么一说, 只能颤抖着手伸到他的衣襟前, 手足无措地替他解起扣子来。

  她不是第一次帮萧景澄脱衣服,但之前好歹是在屋里,像今日这样两人泡在浴桶浑身湿透着脱衣服还是第一次。

  且脱了衣服会发生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余嫣一想到要与他做那样的事情,不止手抖,连全身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萧景澄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失笑,仿佛自己是吃人的猛兽一般。他忍不住伸出手攥住了余嫣的手腕,逼迫她抬头看自己。

  “怕吗?”

  余嫣老实地点点头,又觉得这样不合适于是便又摇头。只是满脸惧怕的表情终究藏不住,全叫萧景澄看了去。

  “怕就说疼便叫,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这话有点耳熟,余嫣想起自己中了合欢散那一日,也是在这间屋子里,当时她泡在冷水桶中,萧景澄为她解春/药的时候,说的也是类似的话。

  疼便77ZL说,可疼了真的能说吗?他不会恼吗?

  余嫣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萧景澄看她这样突然想起件事来,便问:“还疼吗?”

  余嫣一脸茫然地望着他,过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不由脑袋轰得一声响。

  他指的是那日她流血的事情。

  余嫣一下子就吱吱唔唔起来了。虽说已做好准备要当他的女人,可他平白无故提起这个,余嫣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倒是萧景澄一脸坦然,见她不答便自顾自道:“冯大夫说他的药能止血消肿,你用了后可好些?”

  余嫣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小声回了句:“好、好些了。”

  “可还流血?”

  “一、一点点。”

  萧景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兴致也减了几分,身上那股子燥热褪了几分,斟酌片刻后道:“那今日算了。”

  余嫣没料到他会放过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算了?”

  “怎么,你不乐意,就一天也等不了要做本王的女人?”

  余嫣赶紧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爷误会了。”

  萧景澄好气又好笑,偏偏这事儿也怪不得余嫣。他与张皇后之间的博弈,最后竟是连累了她,说起来还是他对不起她。

  萧景澄本想伸手去解余嫣胸前的带子,这下硬生生停在那里握了两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然后他冲余嫣挥手:“出去吧,让人给你换身衣裳。”

  余嫣却不走,沾了水渍的脸嫩如凝脂,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对方。

  这本是好事一桩,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净房里水雾弥漫,平日里又凶又冷的王爷,今日看起来也没那么骇人了。

  不吓人的萧景澄眉目疏朗姿容风流,竟是比女子都要好看几分。她一时看得有些出神,便没有起身。

  萧景澄却有些烦躁,没注意到余嫣的动作,正要再次赶人时却见少女直起上半身,慢慢地向他贴了过来。

  这是要亲他的意思。不同于从前只蜻蜓点水在脸颊上落下吻,今日余嫣直接便凑到了他的唇边,柔软的双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萧景澄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她给撩了起来。

  但他也有些意外,小姑娘明明看起来很怕那事的样子,为何会突然这般主动。

  感受着她颇为生涩的技巧,在那里不知所措地胡乱吻着自己,那种只有未经人事的少女才有的青涩与慌乱,反而是最叫人热血沸腾的地方。

  萧景澄没有推开她,反而搂紧了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摁进自己怀里,以便她能吻得更深些。

  余嫣却有些木讷,傻呼呼地贴着他的唇贴了许久,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正犹豫间萧景澄已是反客为主将她摁顾桶壁上,随即两人搂在一起激起了一片水花。

  只是吻了半天也不见萧景澄有一下步的举动,余嫣又有些着急,趁着喘气的空当断断续续叫了一声:“王爷……”

  那声音透着委屈和不安,是能把人心77ZL给撕扯揉烂的那种。

  萧景澄知道她的意思,却依旧道:“等你伤好了再说。”

  “可是……”

  可是到了那会儿,说不定她又不敢了。

  余嫣一下子陷入了两难境地,没想到自己难得主动一回,竟会落得这么尴尬的局面。更何况火已被她挑起,就这么走了似乎也不厚道。

  余嫣一时间脑子乱作一团,不及细想又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那、那我帮王爷吧。”

  萧景澄正忍着难受,听到她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失笑:“你一良家女子,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余嫣没好意思告诉他,在顺天府大牢里的这些日子里,她已学到了这世间许多从前闻所未闻的事情。

  大牢里什么都有,多的是三教九流之人,虽说都背着案子前途无望,可总也有那么几个乐观话多的。

  她们说话并不顾忌,且颇为大胆,谈论起某些事情来更是津津乐道。

  余嫣便是从她们口中知道了鱼水之欢的种种,知道了男欢女爱的细节。只是那时的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还会用得上。

  侥幸脱逃不死,却终究逃不脱以身事人的下场。

  她下意识轻叹一声,立马又察觉到不妥,抬头刚想解释两句,却发现萧景澄看她的眼神已大为不同。

  下一刻她便又被人拉进怀里,之后发生的事情余嫣满心懵懂,既非害怕又非坦然,是一种令她无法细想的感觉。

  像是被人牵着线,一举一动皆非自己所为。

  到最后余嫣已是没了感觉,甚至不知何时被萧景澄抱出了浴桶。

  她实在太累,身子一沾床便睡了过去,耳边还有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那一晚和萧景澄同床共枕时的那种摇晃感,似乎又变得更厉害了些。

  王爷房中的床不太稳,是不是该叫人来加固一番才是?

  余嫣满脑子不切实际的乱想,睡得昏天黑地。

  -

  第二日一早萧景澄便离了别苑去了皇城司,而英宗的书案上也很快多了一份折子。

  那是萧景澄亲笔所写的折子,将燕平山遇袭一案的始末如实说出,且附上了许多强有力的证据。包括被生擒的刺客亲自招供画押的供词。

  英宗越看越气,当下便要着人把萧晟送去宗人府。吓得他抱紧张皇后的大腿求她救命。

  张皇后也是无法,此事牵涉萧景澄,且萧晟有杀人嫌疑,英宗岂能容他。她豁出去皇后的脸面求了英宗半日,最后还是不得不把父亲张相叫进宫来。

  萧景澄那边对宫内的事情了如指掌,从英宗训斥萧晟起,到张皇后求情再到张相入宫,一桩桩一件件皆在他的意料之中。

  彼时他正在醉仙楼与戚玉书喝酒,听了严循着人从宫内打听出来的消息后不过淡淡一笑。

  戚玉书也没甚太大的表情,他向来没把萧晟看在眼里,也从不认为他那样的草包会是萧景澄的对手。

  眼下他最感77ZL兴趣的倒是余嫣。

  “你就这般收了她做外室,那她父亲的案子可要同她说一声?”

  萧景澄抿唇不语,余承泽的案子乃是他亲自督办的,最后判了流放崖州也是他的意思。戚玉书自然知道内情,余嫣却对此一无所知。

  “此事不必令她知道,徒增烦恼而已。”

  “你放心,我自是不会说。但我看余姑娘的品行,似乎她父亲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父亲与女儿并未皆一样,更何况余承泽的案子板上钉钉乃是铁案,绝无错判的道理。你我在朝中多年也该见过许多,初时确实两袖清风,为人也颇为正派识礼。可人皆有弱点,他余承泽也不例外,再怎么刚正不阿被人戳中软肋捏住痛处,也会犯下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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