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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看着这二位有趣的神色,我忽然感觉她们之间应该生了某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可具体是啥……我可不好明问。

  勉强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在别墅厕所外与他俩碰头,简单说明我的现,便把他俩带到了那隐秘的地下木门前。

  赵海鹏看着那门,半响没有说话,随后还是蔡秋葵先提议道:“要不要下去看看?”

  对此,老赵微微摇头道:“下去可以,但咱不知道里边有什么危险或者阴邪之物,咱们……需要试探一下。”

  “试探?”我诧异道:“怎么试探?”

  见我一问,赵海鹏凝眉寻思,随后对我俩说道:“去厨房一趟,咱们用‘阴阳水拔咒’。”

  “阴阳水拔……什么东西?”蔡秋葵不懂。

  蔡大记者都不知道的学问……我也懒得多和他解释,便只是指了指赵海鹏对她简略道:“你看着吧,应该是挺有意思的食咒。”

  我说话间,赵海鹏点了一下头,随后便带领我们来到了王爽家的厨房。

  他一如既往,熟练的打开厨房的柜子,于我手机的照明下,翻找着可以用来做“食咒”的材料。

  王策划是大户人家,家里厕所都那么豪华,厨房更是不一般,以至于当王策划家的橱柜被赵海鹏打开的时候,我们都是吃惊不小。

  不夸张的说,各种油盐酱醋琳琅满目,乍一看就和个小市一般,光醋就细分为饺子醋,香醋,陈醋,米醋等等……种类甚至过我的饭店。

  管中窥豹……足见有钱呀!

  在如此“浩如烟海”的调料堆里,我看的头大,赵海鹏也找的费劲,因此好半天,我们也没啥实质性的进展。

  过了一会儿,蔡秋葵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便问赵海鹏道:“赵哥,你到底找什么呢?这一堆调料,和你的那个‘阴阳水拔法’有什么关系?”

  对此,赵海鹏一边找一边回话道:“食物有阴阳,有阴阳则必有相生相克,这是我们中国饮食文化的基础,也是我们五脏庙行食咒法的基础……”

  赵海鹏又说,以中国古典中庸哲学为引导的鲁菜夫子殿更是相信,世间万物无不由阴阳组成,食物的阴阳能和环境的阴阳进行互动,进而挥出不一样的效果来。

  这道理……有点像指南针。

  说话间,赵海鹏已经将他需要的东西找了出来,我急忙看了一眼,现是一块人家做西餐的大牛油,外加一只碗和量勺。

  赵海鹏用身边的东西做食咒,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作为五脏庙出身的老太太,我通过对赵海鹏和赵水荷的接触,已经基本上了解了这五脏庙食咒的原则,虽然其多而杂,但都是巧妙利用食物生克之理而进行的再加工。

  可即便如此,对于赵海鹏用牛油窥探那木头门后边景物的“阴阳水拔法”,我还是充满好奇的。

  于是,我与蔡秋葵就像两个好奇的小孩子般,屏息凝神,只等着看我们的赵大厨开始“表演”。

  言语间,赵海鹏从厨房饮水机中接了一杯纯净水,放在碗中后自己端着,又将那两瓶油交给我,备料妥当,大家才一起去了厕所木门那里。

  到位之后,赵海鹏把包装纸撕开,将里面的牛油按照汤勺子的比例,精确涂抹在黑木门的四个角落间,随后从厕所找来一些毛巾,从毛巾间抽出一些纤维,插在牛油块间,做成简单的“牛油蜡烛”。

  在之后,赵海鹏命令我和他一起拿打火机,近乎同时点燃四根蜡烛,然后他才把那一碗纯净水,仔细的摆放于木门中的某个特殊位置。

  完成一切之后,赵海鹏看着那因晃动而微微泛起波纹的水面道:“牛蜡感***能感气……通过这水面的物理波纹,我们就能知道这木门后边,有什么样东西。”

  “哦?”我照起手机,看着那黑门上一碗渐渐趋于平静的水,虽然听的懂赵的话,完全不理解赵海鹏的意思。

  因此,我问道:“这水放在平面上,没有震动,自然就会趋于平静吧?怎么可能再有波纹让我们看?”

  “这简单!”赵海鹏看着那晃动慢慢消失的水面道:“门四角的牛油蜡与水的互动,便是这个食咒的关键。”

第十八章 :鬼洞妖窟

  赵海鹏说,这所谓“阴阳水拔法”的来历,其实是古代风水先生探穴找风水坟,所“设计”的一种技术,它所有的关键点,也都在那四根牛油蜡烛上。天籁小说

  这种找风**的方法,在他们那里叫“找火穴”,比较个性,更只有富人用的起,因为但凡找火穴,至少先要准备准备一张大桌,几十根根牛油大蜡和一碗沉淀了七天的清水。

  在之后,会得此法的算命先生会在风和日丽的晚上,于主顾下葬的大概位置摆开桌子,在桌四角点燃牛蜡。

  牛是一种奇妙的动物,据说在六畜之中,牛常年下地劳作,知地脉走势,又通灵性,阴气最重,因此牛油蜡烛,往往会因为地脉中阴气的多寡而产生完全不同的燃烧效果。

  比如在阴气重的方位,牛蜡燃烧的度会慢,而在阴气轻的方位,牛蜡的燃烧度就会变快。

  借用这个原理,风水先生就能一步步找出阴气不是特别重,也不是特别轻的风**来,而当桌角的四根牛油蜡燃烧度一致,桌子正中的水也在不晃动的时候,便是那些风水先生们所认为的极佳风水位。

  当然,这个法子可以活学活用,在他们那里能用来找风水位,而在五脏庙和赵海鹏手中,则是用来探测地下木门后的情况了。

  赵海鹏依法而做,用食用黄油和纯净水做了一个简易的“法阵”也就在那简易蜡烛燃烧到一半的时候,那地下木门板正中的水碗……突出现了一个“水漩”。

  那水漩不大,似乎是牛油燃烧的气流骚动造成的,又仿佛人拿嘴吹出来的一般,仅仅一个凹陷的浅坑,它不断的碰着瓷碗的边缘,顽固的指着西边的一个方向。

  与此同时,桌面四个角落间的牛油蜡烛也开始燃烧的不均匀起来,在短暂的时间中,四个角落的蜡烛有三只先后灭掉,只剩下东北角落的那一支还在燃烧。

  微弱的火焰中,赵海鹏看着碗里的小水漩,随后指着它与蜡烛之间的一个夹角道:“地下室这个位置,有一个阴气极重的存在,不过碗里水漩不大,说明那东西没有噬人之像,可以下去。”

  说完话,赵海鹏冲我和蔡秋葵道:“阴气重,可能会伤害身体,你们俩一会儿下去的时候喝口酒,不会喝酒的含口醋,省的得病。”

  吩咐完,赵海鹏便熄灭了蜡烛,撤去碗,而我则与蔡秋葵趁着这段时间,再次跑到厨房,找醋和白酒“防身”去了。

  一进入厨房,我先抓紧时间,问蔡秋葵道:“我说蔡大记者,你和老赵刚才从二楼下来,神色都不太正常呀!生啥了?”

  我堪称八卦的问题,让蔡秋葵有点意外,不过这个漂亮女人的心很坚强,她略微有些慌乱后,只是无奈耸耸肩道:“我和赵海鹏说了我的意思……他说他心里有别人。”

  “别人?不可能吧?”我表情愕然道,同时心里纳闷,这赵海鹏可把自己藏的够深的,原来也与我一样,心里暗恋的某个人不成?这可是大新闻呀!

  对此,蔡秋葵再次耸肩,喝下去一口醋,酸痛的龇牙咧嘴间,又冲我摇了摇头道:“我问他是谁,可他就是支支吾吾,不和我明说,在后来你来电话了,我们也就下来了。”

  “哦!”我点头,同时安慰道:“没关系哈,来日方长。”

  蔡秋葵摇头无奈,但又冲我无所谓的笑道:“没关系,我不是一个爱轻易放弃的人,我会想办法,一点点俘虏赵海鹏的心。”

  蔡秋葵说完这些,我是立刻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强大的内心不需要安慰么?

  ……在之后,我们俩迅回到了那间拥有暗格子的厕所。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地下室瓷砖间的门,已经被赵海鹏拉开了,此刻也不见老赵其人,应该是先期走了进去。

  在诧异中,我急忙块走几步,来到那黑门板处,从外面往里望着。

  在黑色的地下暗门后,我看见了一个倾斜的木制楼梯,楼梯下的空间很大很高,赵海鹏站在其中,甚至显得有点渺小。

  眼看着赵海鹏孤自的背影,我急忙问道:“老赵!干嘛一个人下去?底下什么情况?”

  赵海鹏闻言,回身昂头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是一张桌子,但这桌子……挺麻烦,你也下来看看吧!”

  老赵话,我也怕他有失,因此急忙顺着狭窄的楼梯走入地底的阴暗空间,想一探究竟。

  下楼,着地……可就在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感觉我自己踩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那触觉好像是……某种骨骼?

  好奇心中,我感触着脚下不一样的触感,随后把手中的手机往地上照去……

  在我的脚下,是一片白花花的……骨?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地下房间中充斥着无数的碎片骨骼,骨骼多而杂,我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但凭借我脚下的一断蹄骨来判断……至少不是人的。

  虚惊与诧异同存间,我提醒了头顶上的蔡秋葵一句,便随着赵海鹏的背影,往他那里走去。

  于没脚的骨堆中,我边艰难前进,边冲赵海鹏喊道:“老赵,你看什么呢?有现?”

  面对我的问题,赵海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侧过身子,将他面前的东西展示给我道:“你,自己看!”

  赵说话完话,我也已然走到了他的近前,随后在他手机电话的莹白光泽中,与他一同望向那个“东西”。

  那是……一张不大的供桌。

  供桌不大,但却被小山一样的动物头骨掩埋期间,桌子上供奉着一个神龛,两边有两根燃烧过的,猩红色的蜡烛,仿佛两只流泪的小鬼。

  神龛的正中,是用砖头磊切的神位,和我供奉刀灵竹诗的神位别无二致,只不过正中的东西却不是菜刀,而是一个已经碎掉的瓷器。

  而那些瓷片,非常有意思。

  从我的常识去判断,那东西应该是普通的白瓷一类,胎体暗淡,显然有些年头,散落的那里都是。

  此外,瓷片是湿的,仿佛装过什么东西,而且瓷片上刻着某种我完全不理解的红色纹路,应该是某种装饰或者……咒符?

  看着那桌面正中的碎瓷器,我突然心中一亮,感情赵海鹏刚才用“阴阳水拨法”所探测出的“阴邪”,就是这个供桌上的摆设么?

  可……这是什么呢?

第十九章 :供桌

  我们想从王策划家找到他儿子突然中邪疯的因由,但没想到却看见了?2o??加邪乎的东西。天籁『小说

  面对着地下密室内的秘密,我完全不理解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又或者说土豪王策划家里,为什么会有如此血腥诡异的存在。

  纹龙瓷砖下的密室,铺满地面的动物骨骼,沾染液体的红纹白瓷片,以及不明动物的头颅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让我理解。

  满脑的疑问中,我将脸转向赵海鹏,祈求着他的解释。

  赵看看我,又回头仔细盯着那供桌上的狼藉,随后叹息一口气道:“那些桌子底下的头骨是羊头,别的,我也不明白了。”

  “那……咱们去问问别人?”我建议。

  “能问谁呢?”赵海鹏看着我道:“如此阴毒隐匿的摆设,王策划他爹都未必知道,王策划更未必肯说,唯一的线索是这些瓷片,可咱们又不懂瓷器,拿这些碎片能看出什么来呢?”

  赵海鹏的话,突然让我灵机一动。

  我得意的笑了一声,随后拿出随身的卫生纸,一边把那些供桌上的碎瓷片包裹好,一边冲赵海鹏道:“既然咱们不懂瓷器,那找个懂瓷器的人看一眼不就成了?”

  闻言,刚刚走到赵海鹏身后的蔡秋葵接茬问我道:“你想找个古董商问问?”

  我笑着点头道:“没错,而且巧合的是,我们饭店隔壁,就有这么一位。”

  我说的人,自然是咱鲁味居的常客,黑虎街第一财迷古董商,佟掌柜了。

  这个家伙,迷信而好吃,自父亲那辈人起,就在鲁北开古董店,常年游走在黄河南北,运河两岸,经过手的古瓷想必比我用过的碗都多,问他,正是人尽其用。

  我的意见难得的获得了赵海鹏与蔡秋葵的双重认同,随后大家一合计,决定兵分两路。

  蔡秋葵先跟着王老爷子回医院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这王策划愿不愿意吐露这地下神龛的实情,顺便打听他儿子中邪后的近况,我与赵海鹏则回鲁味居,明天中午得空,拿瓷片找佟掌柜问问其中的门道。

  闲话莫提,第二天一早,我忙了个把小时的生意之后,便让赵水荷顶我,先行照顾一下店面,自己则抽了个人闲桌清的空挡,把红纹白瓷片包裹于一起,往隔壁古董铺子,找佟掌柜请教瓷片子的事情去了。

  从我的鲁味居到佟掌柜的“吉祥三宝阁”只有一道墙的距离。

  可即便如此,我自搬到黑虎街以来,也几乎没有去过这古董铺子的内部,一来没时间,二来懒得去,三则自佟掌柜卖我照妖镜的事情之后,我就非常看不起这个老家伙,因此也对他敬而远之。

  如此说来,当我跨进他这三宝阁的店门时,也算得上破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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