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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后来我又从隔壁佟掌柜那里听说,这六位很可能是一个叫什么“鹰老爷”的土财主家的姨太太。

  而眼前的鬼影子,又似乎进一步验证了我内心的那个想法。

  这徽家的菜刀是鬼丫头竹诗的“老巢”,它反射出的东西,保不齐就是竹诗眼中看见的东西。又或者和我以前看见的幻想一样,是某种过往的“警示”?

  可为什么现在我能看出这些来呢?难道是在她干掉了蔡秋葵的头僵之后,获得了某些特殊的“能力”或者“长进”?能反光见鬼么?

  诧异中,我又仔细往那刀身上去盯着看,也不知道是心理的作用还是现实的变化,总之那刀身上的模糊影像似乎越来越清晰。

  渐渐的,那绿色的模糊反射似乎有了几分确切的人形,甚至我还在朦胧间似有似无的看见了一双杏核眼,借着刀身的反光同样盯着我……看?

  这可太有意思了,但就在咱想继续研究一下那刀影子里的学问时,赵海鹏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冲我背后喊道:“老三,别盯着刀灵了,咱中午我有饭局,的撤。”

  赵海鹏的一句话,突然让我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让我猛然把眼神精神都从刀的“世界”中收了回来。

  随后我揉了揉眼睛,现那刀身上……什么都没了。

  诧异中,我扭过头去,迷茫的看着老赵道:“谁请客吃饭?值得咱中午连生意都不做了?”

  赵海鹏挥舞了一下手机道:“还是五凤楼的宴,请咱的是徽家二丫头,徽嗣杺。”

  “啥?”我愕然,随后又摇头道:“咱不去成不成?”

  自昨天在我医院为徽唯本徽老爷子去了“木耳”之后,这个徽家就成了我心中的一块心病。我手上与“僵尸女护士”搏斗的伤痕现在还没干,他们怎么又找上我们了呢?

  成心要把我们脱下水么?!

  我不想在掺和徽家的事情,因此面色特别难堪,赵海鹏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他也对我道:“我知道你不想去,但是有个理由,你不得不去。”

  “什么?”我不情愿道。

  赵海鹏挥舞了一下电话道:“芝白姐在电话里说,你去了,她好把你和徽嗣杺合同上的账目了解。”

  “十万块钱?”我兴奋道。

  “餐桌上现给!”

  我一听,当即一拍大腿道:“赵哥,咱们马上走,地方还是五凤楼对吧!快去,快去!”

  “你刚才不是不想去么?”老赵笑道。

  “这个……”我支吾了一声随后赶紧变通道:“……我感觉有时候给别人做菜怪憋屈的,偶尔当当别人的座上宾,也是很不错的哈……”

  就这样,我一边盘算着徽家的钱怎么分配,一边开着车,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把我们三个人再一次带到了五凤楼。准备赴徽嗣杺感谢的宴请。

  进门,表明来意,前台的服务员很热情的接待了大家。

  服务员一个电话过后,我们富贵可亲的何大姐从电梯里走了下来。

  这一次的何芝白,与昨天晚上凝重的面容不可同日而语,我看着她的脸色便明白,这徽老爷子,肯定是身体好转了不少。

  “芝白姐!”赵水荷大老远便冲何芝白挥手道:“昨天晚上可把我们累坏了,你的搞点好东西,让我补一补。”

  “放心!”何芝白冲赵水荷点头道:“今天有茶馓和软兜长鱼,我叫人刚从扬州文昌阁买的,马上就来。”

  赵水荷闻言惊愕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茶馓和长鱼?大老远运过来太破费了吧!”

  何芝白含蓄的笑着,随后走过来,摸着小妮子的头道:“不知道不会问啊?再说了,谁不知道赵打荷是淮阳‘苏子作’里有名的‘碎嘴子’呢?”

  赵水荷吐了吐舌头,算是默认。

  就这样,大家有说有笑着,随何芝白进入了电梯。

  期间,何大姐大概讲了一下,我们走后,徽家在医院的事情。

  她告诉我们说,因为医院生了护士袭击我的恶略事件,徽家也感觉不太安全了,因此把刚刚恢复意识的徽老爷子连夜运往了更加安全的德州入院治疗。

  随后,徽嗣杺让何芝白回来为我们特定了这些宴席,她还说中午之前忙完老爷子的安顿,一定过来亲自谢恩,顺便与我结算合同,让我们千万别急着走。

  何大姐说完这些后,电梯的门开了,她依旧把我们带到了三楼那个叫“吉祥”的雅间。

  开门,进去,我现桌子上凉菜已经上好了,而且席间不光有凉菜,居然还提前坐着一位主儿?

  那人的出现让我们始料不及,赵海鹏看着那人,当时便愕然道:“你也来了?”

第三章 :徽丫头

  在“吉祥”雅间中坐着一个人,一个……我不太愿意看见的人。天籁『小说

  徽家大少爷徽嗣柱。

  这位满嘴烟熏牙的仁兄实在没样,此刻正坐在一桌子凉菜前胡吃海塞,他吃也就算了,满把的油手却正抓住专门为赵水荷从扬州定制的茶馓上,啃的满嘴是渣子。

  这个徽嗣柱,简直就是颗老鼠屎,想当年我们去德州借菜刀的时候,丫一味刁难刻薄,搞得我们非常恼火。现在我们过来吃宴要钱,他又在主客都没来的时候自己先动筷子,算怎么回事呢?

  看着肥头大耳,满嘴油迹的徽家大少爷,我突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不过,我忍住了,因为我身边还有赵水荷需要安慰。

  水荷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文昌阁茶馓就这么奇奇怪怪的被人糟蹋了,原本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一脸的懵窘。

  小丫头凳圆了大眼睛,鼻子抽搐着自言道:“馓子……馓子,黄澄澄的馓子。”

  眼看……就要哭呀!

  赵水荷没吃到嘴子,心情低落,我作为她的老板,就只能哄孩子一样的哄,这期间询问徽嗣柱的事情,就落在赵海鹏和何芝白身上了。

  眼见着不之客,何芝白异常克制有礼,她微笑着质问徽大少爷道:“大爷,您来的真早,我以为您和小姐一起在德州照顾老爷呢,怎么小姐没来,您先到了?”

  何芝白的话有嗔怪的语气,在加上徽嗣柱一个胡吃海塞的确没样,瞬间理亏的很。

  莫要说他这样一个庖厨大家的后代,就是百姓家寻常的宴请,也知道的等宾客齐聚,才能动餐的道理。

  自知理亏,又在别人的地盘,这位昔日飞扬跋扈的世家大少爷也不得不放下身段,一脸庸笑着解释起他的“无礼”来。

  徽嗣柱呵呵道:“哎呀!我听说老爹身体转好,就赶紧从德州往省会赶,可没曾想扑空了,我到了医院的时候,二丫头带着咱爹又回德州了……”

  老爷子回德州之后,徽嗣柱难免失落,辗转流离,最后又从员工那里打听道徽二丫头要在五凤楼宴请我们。

  于是,他便先人一步到了这里,又因为从德州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没吃早饭,于是看着这“吉祥”雅间中的吃食一个没忍住,便扒拉了几口。

  当然,他没想到自己吃下去的是扬州文昌阁的茶馓子,而那东西,是徽二丫头专门给赵水荷预备的吃食。

  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吃都吃了,也不可能让他吐出来。

  因此,我安慰赵水荷说:“都这样了,你别再计较什么,没了茶馓,不还有长鱼呢么?一样的。”

  我的话是好意,可没想到却激起了赵水荷更大的反感与愤怒。

  “不行!”赵丫头红着眼睛指着徽嗣柱道:“好你个姓徽的,连礼数都不懂?我要告诉我哥去,到时候你别后悔。”

  赵水荷的话,让我有点愣,我恍然现这丫头特别喜欢把自己的哥哥摆出来吓唬人,而且……徽嗣柱似乎挺吃这一套。

  一听赵水荷又把自己亲哥抬出来,这位徽少爷立刻惊迫的满头大汗,他站起身,又是说好话,又是赔罪的,说来道去一个意思,那就是恳求赵水荷别让她哥对付他。给他留一条活路……

  哎,四十多岁一个大男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个丫头片子,我看着也是醉了。

  就在赵水荷与徽嗣柱闹的不可开交之时,徽嗣杺终于带着清爽而迷人的微笑走了进来。

  这个爱穿白色连衣裙的娇俏女人刚一进门,便看见徽大少爷跪在地上,抱着赵水荷运动鞋死缠烂打的滑稽一幕。

  有……够丢人的。

  眼前的一切,丢尽了徽家的脸面,二丫头自然也不高兴,因此她冲着徽嗣柱喊道:“让你看着老爷子的店,你来这搅局?蹬鼻子上脸了么?”

  我本以为二丫头徽嗣杺的训斥会让这位大少爷难堪,可没想到的是这位大少爷自己……已经到了彻底扶不起墙来的地步。

  大少爷听见徽嗣杺训斥,非但不急躁,反而还高兴的冲徽二丫头招手求援道:“二妹子,你可算来了,哥哥我创了大祸。这小妮子要找赵水容报复我!你可要帮帮你哥哥呀!”

  堂堂徽家大少爷,能被水荷的大哥吓的尿裤子,我也真是佩服。不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也挺为徽家二丫头揪心的。

  一个在地上跪着哭,另一个气的浑身抖,这样的烂摊子,换成谁也不好收拾。

  可……我太小瞧这徽二丫头的能力了。

  就在这时,徽二丫头先看了看饭桌间的狼藉,明了了情况后,微微一笑,走道赵水荷和自己哥哥之间。

  他先把自己的哥哥从赵水荷脚丫子上踢开,又拍了拍水荷的衣领子。

  略微颔致歉后,徽二丫头冲何芝白道:“芝白姐,给水荷妹妹定制十份扬州文昌阁吴手匠家的茶馓,在定一套苏子作的黄桥烧饼给妹妹赔礼,要快,一定要让妹妹吃到家的味道。”

  说完这些,徽嗣杺又瞪了徽嗣柱一眼道:“所有的钱,从大少爷的零花钱里扣。”

  三句话,两个人,一件事!既打压了徽嗣柱让水荷出了气,也平抚了赵水荷,让她得了乖。

  这徽嗣杺心之深,脑子快,能力强,当真是我平生仅见。同时也再次坚定了我以前的判断。

  这个富二代,和她哥哥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要是和她走的太近,被她耍的团团转,却还特高兴,恐怕很有可能。

  这女人太有能力……总归不好。

  ……解决了闹剧之后,我们宾主依次落坐,期间大家都有点尴尬,因此急需找到一些共同的话题来开场。

  众待破题间,我便先开口,问徽二丫头道:“我说二小姐,那个在医院厕所里袭击我的人,您们查到些线索没有?”

  徽二小姐点了点头,回应我道:“我们自己报警了,医院方面也在调查,有了结果就会通知您,而且今天来,我还真有一些能带给你的调查消息……”

  说着话,徽嗣杺从她的裙子兜中拿出了一个方盒子。

  她把盒子打开来,递给我道:“这东西您还记得吧?它来头可不小呢。”

第四章 :四四席

  徽嗣杺递给我的,是一个破碎的,沾染着绿色液体的注射器,那注射器别人不认识,但我却认识的紧。

  它正是我在医院遭受袭击时,僵尸样女护士和大胡子男护士所使用攻击我的“武器”。

  徽把那东西拿给我看,又进一步解释道:“这东西我找医生化验过了,里边是从蛤蟆体内提取出来的神经毒素,不纯,但扩散度快,能让人休克甚至至幻,袭击你的那个女护士,就是中了这个毒。”

  闻言,我点头,略微明白道:“这么说,那个僵尸一样吐白沫的女护士也是被害者咯?真正的罪魁就是那个被我削掉耳朵的络腮胡子?”

  徽嗣杺点了点头,把注射器收起来的同时,也表示依照她的判断,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不过那护士现在也仍然昏迷,正在抢救,具体的事情,还得等人醒了在说。

  说完这些,徽嗣杺突然对何芝白使用了一个眼色,随后陪侍的何大姐马上递过来一个信封。

  那信封先接到徽嗣杺的手里,二小姐又把它递给我笑道:“霍老板,这是按照合同,我应该给你们的十万块酬谢钱,密码就写在存折背面,你确认无误后,给我写一个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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