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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我对这个墓穴或者这颗松树本身不感兴趣,更不关心水仙草是个什么草或者人,我所关心的是,除了那些劳什子的玩意之外,还看见了一只鞋!

  一只被遗落在那树洞口的,粉白相间的舞蹈鞋。

  鞋的出现,让我忍不住的激动,因为我记得很清楚,这鞋是梅子昨天在乔二哥处打菜时穿过的东西。

  这也就意味着,我的小梅子,很可能就被藏匿在地下这个,仅能拱一人爬进爬出的小土洞中。

  眼看着有门,我即刻脱掉外套,把鞋扯掉,又将自己的裤带尽量勒紧以减少体积,准备下洞。

  同时,我回身冲老赵和阿四道:“你们等着,我下去看一眼,要是梅子在,我把她带上来。”

  赵海鹏拿过我递给他的衣服,又看了看我的手道:“老三,你手都那样了,还是休息休息吧?我替你下去。”

  “不用!”我坚决摇头,同时凝眉敞亮道:“梅子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解决不了,你们也别在掺和,这洞本来就只能下去一个,要是里边有啥问题,人多了根本就退不出。”

  说完话,我急不可耐的趴下了身子,忍受着泥土湿润所造成的阴冷,一手握紧手机,如游蛇样往里边爬去。

  过程中,我竭尽所能的去摸爬,但是无奈那洞口太小,有些地方,我甚至蹭掉了一层皮才能通过,而更多的地方,我真的只能像条蠕虫般滚来滚去。

  但说回来,这洞口窄小,却也有窄小的好处,比如借着手机的光亮和贴近的观察,我从洞穴的壁石间现了许多不一样的“物证”。

  其中之一,便是头。

  一路爬行而来,除去树洞口那只女梅的鞋外,我还看见了不少的毛,那些头都很长,许多还带着亮泽,一看就是女孩子最近所遗留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还在那土洞的洞壁上看出了许多挖掘的痕迹,而那些痕迹,也很值得人寻味。

  眼近看处,土洞壁垒上是某种动物用爪子勾挠出来的爪痕,那些痕迹很密很深,极端规整,显然是当初的开凿者留下的,可到底是什么动物呢?我不得而知。

  不过我想,这个洞不管是什么东西挖掘出来的,它一定和女梅的失踪,和洞口处那些燃烧过的黄纸,和那松树上“水仙草之龛”的文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联系,一定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胡思乱想中,我努力爬着,终于磨蹭出了这洞穴最狭窄的地方,虽然在往前的洞口依旧不能让我直立起身体来,但是我终于可以抬头做深呼吸,更不用一直压着自己的肺部。

  就这样,又走了大概五六几米远,我转过一个弯曲后,现前面不见了土道,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砖墙。

  砖墙是青砖的,和我刚进入松树林子时所看见的那种砖一样,砖头磊切的很齐整,让我感觉这不是墓道壁垒,就是夯墙地基一类。

  最重要的是,在那一面墙正对我的地方,还露着一个勉强能过一人的“狗洞”。

  相对于墙的面积,这个狗洞可就要大很多了,原本封堵的砖头斜着散落于洞口四周,正有一股股腥臭的阴风,从洞口里往外刮着。

  那些黑暗的风的味道,让人作呕,可那作呕的感觉又刺激着我的头脑,让我忍不住去想女梅的梦。

  风!又是风!

  带着冥冥之中的期待,我忍受那腐臭的阴风,一面拿出匕,一面用手机的光亮,往黑暗的空间中照着。

  在洞穴的那一边,大概是一个十几平方的地下空间,我从外边粗略看时,现这个地方非常规则,整个地区是一个正方形的地下室,又或者是一个储藏室,再往里,没有通道。

  除此之外,我还主意到,在这个地下室的四周,陈列着五六个酒坛子一般的东西。

  黑褐色带釉面的陶土坛子很大甚至能装下人,表面也都十分光洁,有好的,也有裂的。

  那些坛子在砖墙四角阴风的吹散下出腐臭的气味,更让人闻着浑身难过。

  仅仅凭借那些味道,我就知道,这些大坛子里是有非常不好的东西的,可具体是什么……我想都不敢想。

  面对充满未知的坛子,我忐忑而踌躇,既想看,又怕看,但最终我对女梅的执念压倒了我内心的畏惧,更让我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迈开腿,抽出匕,往那狗洞里钻去。

  进墙,一股阴冷到不能再冷的寒意迅压抑而来,就仿佛两只冰凉的手,轻轻掐着我的脖颈。

  那股无所不在的寒冷中,我浑身颤着伸出手,轻轻用手机照明,往仔细往距离我最近的缸里看去。

  只是第一眼,我便差点把胆汁给呕吐出来。

  那缸翁中……是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很久,浑身腐烂殆尽的人。

  忍着臭味,我看见那人的尸体蜷缩在大缸中,许多地方布满了白色的长毛。

  他一只手捂住喉咙,一只手揪住额头,似乎保持着临死时特别的痛苦。

  而这具骸骨最令人惊恐的是,他的额头处有一处最致命最凄惨的创伤。

  那处顿伤让这个人的头颅有三分之一塌陷了下去,原本光滑的头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凹洞,整个脸从眼眶往上的部位都变形的厉害,显然是被人击打过许多次才形成的。

  伤口过于骇人,换谁也不想多看,因此我赶忙转身,往另外一个缸口中望去。

  而那里边,又是一具骇人的尸体。

  这位仁兄,腐烂的程度比那一位低一些,但额头,口腔也开始长毛尸变,他额头的皮肉上同样有伤,显然也是被什么顿器致死的,不过他最惊人的,还是胸部。

  除了额头的伤之外,这个人胸部还有许多被某种东西,爪挠过的痕迹,那些痕迹星星点点,布满了我所能看见的,他的每一处皮肉,似乎是生前被人虐待过许久。

  最骇人的是,我用手电机他的胸口时,现在他胸口的伤里还有许多晶体,那些晶体密密麻麻,细细去看,现是一片片插在胸口内外伤口处的……玻璃碴子。

  看到这里,我已经想吐了,可是为了找梅子,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拿着手机,往第三个缸口中看去。

  纵然有前两个尸缸的借鉴,但当我探头,看清第三个缸里的东西时,那画面依旧非常让我意外甚至诧异。

第二十章 第三个缸

  如果第三个缸里还有一个人的尸体或者遗骸,我不会感觉诧异,因为有前二个玩意打预防针,这能让我多少有点心里准备。

  但当我把手机的光圈照向那个缸底时,所看见的并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昨天晚上,被我用树棍子戳穿了喉咙的......黄狗。

  原来......在这儿么?

  此时那狗已经死了,但它依旧张着口,露着我插出来的血洞做嚎叫状,两只早以无神的眼睛依旧带着一丝狠意,看的人心底有点毛。

  狗是死的,死的不能再死了,但看着这条死狗,我心里的疑问重重叠叠,非但没有缓解释然,反而感觉更加闹心上头。

  既然狗死了,是谁把它放进去的?这每一个缸里都放一具死尸是什么意思?而且现在只剩下两个缸了,女梅会在里边么?如果在的话,是和他们一样变成一具尸体,还是……

  头脑中刚刚产生那些乱七八拉的想法之后,我就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徒劳的,没有意义的。

  在苦恼的漩涡中,我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伸手,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下而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继续看下去,找下去。

  我不放弃,就还有希望,梅子就还有希望。

  抱着那残存的希望,我继续看向倒数第二个缸口,而这个缸口在我手机的晃动下,出人意料的……空空如也?!

  一个空缸,没有任何东西。

  虽然这口空而有裂的缸让我失望,但同时也缓解了我内心巨大的紧张,于是我在调整了一番心态之后,终于伸头,望向了最后的一个海缸里。

  那里边……蜷缩着浑身苍白的阴女梅。

  梅子!我的小梅子!

  看见女梅在缸里蜷缩的瘦弱,我内心猛然舒展释然了一秒,但紧接着就被巨大的危急与惶恐感替代了。

  满心担忧中,我来不及想其他的,收匕,先将梅子从这死人缸中抱拉出来,随后伸出忍不住颤抖的手,去摸她的鼻息。

  还......有一丝气息。

  小梅子抱在我怀里,不夸张的说,完全和个冰坨子一样寒冷,但即便如此,其实我也很享受这个过程,这个抱着自己内心里朝思暮想的,小女神的过程。

  人有的时候,是有点贱哈。

  情绪彻底释缓后,我不敢停留,双手力,把女梅蜷抱起来,随后扛着她,便要顺原路出去。

  弯腰,起身,可就在我扛着梅子走到那黑洞洞的砖头洞口时,仿佛我的动作开启了什么东西,随后我突然听见身后响起了一丝“破碎”的动静。

  “咯吱,啪啦啦......”

  这动静不大,好像手压鸡蛋壳的动静一般,在默静阴冷的地下暗室中听的非常清楚,而且声音是连续的,调门还有扩大的趋势。

  那种动静响起的时候,竹诗在我脑子里的警告声同时大作!两种声音混合于一起,左右打的我脑仁都痛!

  本能而焦急中,我回头过去,望向那个声源产生的地方,随后用手机仔细的照射着光亮观察。

  瞳仁猛收,我看见在我的背后,有一面青砖墙上的许多砖头......正在缓缓的往出移动抽送着。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抽动它们一般?!

  因为现下特别关注的原因,我这才突然现,那面砖头墙上,以前似乎是有个半圆形的门洞,只是那门洞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用砖头堵截了起来,而往出掉落的砖,就是封堵那个门洞的。

  虽然砖头封闭的很严实密集,但是并没有用白灰封堵,所以门洞的形状看的分明,故而我很快辨识了出来。

  我不知道是在刚才的移动中触碰了某种机关,还是说我抱梅子的举动触怒了某种“阴邪”,总之那些封堵门洞的墙壁砖头开始一块块往出剥落着,而每掉落一块,就有一股褐红色的“汁液”,往出渗透。

  那些汁液没什么味道,也看不出里边有什么威胁,但铁锈一般的红色很是耀眼,我看着那东西,回想着头脑里竹诗的警告,转身立刻便走。

  总归,那砖头堵漏的墙壁里,绝对没有什么好东西!

  拔腿迅疾,就在我先行把女梅从砖石狗洞中送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身后的砖石的破解声迅扩大变急,而红色汁液流淌的声音也开始扩张。

  硬着头皮,等到我把梅子送墙洞去,这才有时间去管那身后的事情。

  回身,在手机光线的照耀下,我身后的状况,立刻呈现了出来。

  问题,远比我想象的要来的严峻。

  那一面因砖头塌陷而不断渗透液体的拱门,已经随着一声巨大的崩裂而显露七七八八了,我看见在那一片封堵拱门的砖头后边,又露出了一面石头的墙壁。

  令我惊异的是,虽然石头墙壁只露出了十之五六,可我依旧从那石墙上看见了古人的浮雕。

  那上边画着的......是一只“鸟人”!

  那只鸟人,与我先前在石鼓上看见的更加清晰完整,但表达的意思神态不无二致。

  那镶嵌在砖墙后的石壁大约有多半人高,“鸟人”我看不见全身,但一颗生长着鸟喙的狰狞脑袋却看的清清楚楚。

  那圆睁着的眼睛和鸟喙仿佛怒火冲天,而先前从砖头间渗透出来的“鲜血”,全是从那鸟儿的凸起尖嘴中急流淌出来的。

  随着墙砖的快裂解,鸟喙中流淌的汁液越来越多。当我回身去看的时候,那砖头密室内已经积攒了许多的液体。

  我先前检查过的五个缸都被浸泡在那些液体里边,每一个都出哭泣般的嗡鸣响动,而先前裂缝的地方,则填充满了那些红色的液体。

  仿佛.....缸在吸血?

  看着那五个缸口急变化,我瞳孔猛然收缩!

  此时刻,原本储藏着三具尸体的尸缸中,有两只从内部向外慢慢展露着两个尸头,其中一个是早先**程度比较轻微的白毛尸体,另一个,则是我昨天干掉的那只尸狗。

  这一尸一狗,如“大梦初醒”一般,正从被怪睡浸泡的血水大缸中缓缓抬头,睁开那干瘪的眼睛,愤怒的望着我和梅子。

  这些从鸟人嘴里喷溅出来的红色液体……会让死物“诈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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