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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节


  谁知,我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出事了!

  耳听的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碰触声,抬眼再看,只见绿瑶的太阳穴上赫然就多了一把——手枪!

  这把手枪好熟悉,显然就是我丢的那把。

  绿瑶登时就愣住了。

  顺着枪管看去,只见绿瑶的身后悄无声息地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来。

  坏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斌!

31、你已经死了!

  坏了,没想到,我掉落的枪,居然被袁斌给捡到了,这恐怕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

  “嘿嘿嘿……”

  袁斌一把搂住绿瑶的脖子,将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你……”

  我大喝一声,却不知该说点什么开场白才好。

  倒是袁斌先开了口:“呦,几个钟头不见,周老板你怎么变了副模样?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你咋还驼背了?”

  去你丫的!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

  这时候,随着袁斌的狂笑,我忽然发现,这个袁斌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似的:他的脸色白的像鬼一样,眼圈那里黑黑的,看上去既阴森又恐怖。

  “真是老天有眼,老子尿泡尿的功夫,你这可恶的小子就送上门来了,哈哈……”

  袁斌说着就把枪口对准了我,似乎想要冲我开枪。

  我心里登时一紧,琢磨着要不要闪身躲避,身旁就是草丛,跑的话自然大有机会,可那样的话,绿瑶势必会受到牵连。可我要是不躲,那岂不是白白送死?

  不过,转瞬之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当初我拿着手枪最后一次射袁斌的时候,手枪可是卡了壳的,如果现在还卡着,那袁斌自然也应该射不出子弹来。

  既然这样,我何不冲上去搏一搏?要是那手枪真的卡壳,我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制服袁斌!

  我正在跃跃欲试,那边袁斌却已经将手枪瞄准了我:

  “哼!再见了,狗屁寻人高手!带着你的找人功能,给阎王爷的小鬼擦腚去吧!”

  我心里暗骂,这厮嘴还挺脏。

  谁知,袁斌说完这话竟然真的对着我扣动了手枪扳机,而就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小姑娘绿瑶却奋然发起了挣扎,她大喊一声“不要!”而后将袁斌握枪的手猛力朝上一推,手枪却几乎在同时——响了!

  一颗子弹从枪膛射出,竟是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吓得我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好险!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手枪居然被袁斌给修好了,刚才若不是绿瑶舍命相救,我的脑袋现在就已经被他整个打穿了!

  我这还心有余悸,那边绿瑶却在推开手枪后死死勒住了袁斌的胳膊,小姑娘还不忘了冲我喊:“快跑!”

  我这才如梦方醒,一个鱼跃就翻到了草丛之中,我在落地的同时,却听到那边同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继而是绿瑶的一声闷哼,以及扑通倒地的声音。

  看来,那一定是袁斌对绿瑶下了重手。

  该死!

  我心中不免替绿瑶担心,脚下却不停步,赶紧朝密集的林子里紧蹿了进去。幸运的是,袁斌那里并没有再次向我射击,反而是骤然陷入到了一片沉寂之中。

  我躲在一根树后呼呼喘气,心里却越来越感觉不对。不行,我绝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绿瑶还在袁斌的手上,我就算拼了老命,也得把小姑娘从那个恶魔手中救出来。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兜什么的,结果什么应手的东西也没找到,而且刚才逃命的时候,手里原来那根竹棍也早就没了影踪。

  我便蹲下身,四处寻觅,很快就从地上找了一块不大的石头,石头虽小但也算件武器。于是我便拎着石头,绕着草丛的另一边,慢慢朝袁斌那里摸去。

  等到十几秒之后,就在我快要摸到对方刚才位置的时候,却忽然听到目标处传来了窸窣的声音,那声音很像是有人在撕扯衣物而弄出来的。

  哎呀!

  我暗叫不好,妈的,我竟然忘了这袁斌的老本行了!他可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强奸犯啊!

  他八成不是对绿瑶……

  我不敢再往下想,脑袋里顿时是血气上涌,我赶紧不顾一切地窜了出去,并且已经抡起了手中的石头。

  然而,当我蹦出去之后,却发现绿瑶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她的身边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马上意识到:糟糕,上当了!

  我正想怎么躲开,却不料后背上已然有个硬物顶到了我。我知道,那定然是袁斌捡到的那把手枪。

  我慢慢扭回头一看,只见袁斌一脸狞笑地对着我,随后他抡起拳头一下正中我的眉心,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我虽然昏了过去,但意识还在。我依稀能够记得,当我中了袁斌的拳头之后,袁斌并没有立即用手枪将我射杀,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截麻绳,把我绑在了一棵松树上。我当时很想挣扎,却浑身瘫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而当我缓缓苏醒过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两分钟。袁斌眯缝着眼睛,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恢复了意识,便笑眯眯地出声道:

  “没想到,你还挺能抗,一般人被我打中,几乎得躺上个把钟头才行!”

  言罢,他转回头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绿瑶,那意思似乎是在告诉我,绿瑶恐怕就得躺一个钟头才能醒来。

  我咬了咬牙,正欲破口大骂,却忽然发现了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袁斌转身回头的那一刹那,我赫然发现他左侧的后背上竟然插着一根非常粗的——竹子!

  那竹子已经深深扎进了袁斌的后背,伤口那里正在往外流淌着黑褐色的血。而那个位置正是心脏的所在,这么长的竹子扎进去,估计心脏早就被扎透了。

  天呐,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在那块木头上感受不到他的生命讯号呢!原来这个袁斌真的是已经——死了!我估计他应该是在和我一起滚下山坡的时候,被某根削尖的竹子给扎到了。现在,他应该是也和侯中华还有郝卫国一样,已经变成了活死人!

  而最叫我看得惊心的是,袁斌尽管受了那么重的伤,可看他的样子,却是浑然不觉,非但没有疼痛,想必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后背上已经插了别的东西吧?

  我吃惊地望着他,正想提醒他几句,谁知袁斌在看到躺在地上的绿瑶之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淫棍模样。

  他翘着嘴唇,色眯眯地跟我说:

  “喂,平日里没少看毛片吧?今天,叫你看个——正版的!”

  言罢,他便一边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一边朝绿瑶走去。

32、为什么脱裤?

  “喂……喂……”

  “等等……等等……”

  “你……住手!”

  眼瞅着袁斌就要对小姑娘绿瑶下毒手,我一时间急的又爆出了老套的台词。

  袁斌则已经旁若无人地蹲在了绿瑶的身边。绿瑶仍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娇小的身体横陈在那里,显得特别柔弱。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孩子的内心却并不柔弱,在她为了救我而勇敢地推开袁斌的时候,那种无谓的气概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自知不能叫绿瑶落入袁斌的魔掌,可纵使我急的咬牙切齿,拼命挣扎,但绑住我的绳子却使我丝毫动弹不得。

  袁斌将丑恶的嘴脸在绿瑶那清秀的面庞前做了一个深呼吸,露出十分陶醉的样子: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吗?”他背对着我仰头说道,“在我刚刚被你们抓住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小娘们儿长得格外标致,叫我心里痒得难受。可那个时候,她却是离我那么遥远,那么飘渺,然而——现在呢?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变成了我的!我可以将她任意处置,岂不快哉,美哉?嘿嘿……嘿嘿嘿……”

  言罢,袁斌就将他肮脏的双手伸向了绿瑶的前胸。

  “喂……等等……你这猪头……”

  我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这时间,由于袁斌一直背对着我,他后背上的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我登时想到了注意,便冲他大声吼叫:“喂,袁斌,等等,你听我说,你丫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这么做对你还有什么意义?喂……”

  我的话也不知道袁斌听没听到,他只是又嘿嘿笑了几声,而后继续做他的苟且事情。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眼见不妙赶紧扯开了嗓子,将声量调到最大,“不信,你就摸摸自己的后背看看,你真的是已经受伤了!死了!你后背上插着东西呢!喂……”

  我吼得声嘶力竭,袁斌却仍旧不为所动,他刺啦一声就将绿瑶的上衣撕开。当时绿瑶只穿着那么一件外套,衣服撕开后顿时露出了紫色的文胸以及雪白的肌肤。

  袁斌眼一下子就直了,口中喃喃感叹着这个娇小的尤物,完全陷入到了一种极端的病态之中,对我声嘶力竭的呼喊根本置若罔闻。

  “瞧哇,身子这么小,胸脯却这么大,真是极品!”他就像一只饥渴了很久的公牛,对着绿瑶直舔舌头,就差留下哈喇子来。

  我则急的双眼冒火,嗓子都已喊哑,连身上挣扎之后的疼痛都已经浑然不觉。

  接下来,袁斌就急不可耐地将魔爪伸向了绿瑶的身后,企图将绿瑶的文胸一扯而下。

  我暗呼一声,完了,这下绿瑶恐怕是难逃厄运了。

  然而,就在袁斌正要扯下绿瑶文胸的时候,却突然发生了一件极为意外的事情,以至于叫我都始料不及。

  那时候,袁斌先是浑身抖了一个激灵,接着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忽然间就一动不动了。

  我很快就注意到了这异常的变化,顿时止住了嘶喊。

  怎么回事这是?他怎么不动了?

  我不错眼珠地盯着他,正在琢磨着原因,谁知就在那一刹那,袁斌忽然像疯了一样跪在了地上,接着……接着,他居然解开腰带,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他一边用手在裤裆里捣鼓,一边不断地蠕动身体,眼中更是露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甚至有些紧张恐惧的神情。

  我大为不解,自打我接触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淫棍狂徒之后,我还从未见他如此慌张过,一时间更是弄不明白他这究竟是为何?

  “啊……不!”

  他捣鼓了半天后忽然嚷了这么一嗓子,居然叫我吓了一跳。

  “怎……怎么可能?”

  他不敢相信地又将自己的裤子拉开,用眼睛使劲地往里面瞅啊瞅的。

  刹那之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而袁斌则绝望地趴在了地上,他呼呼喘息了几下之后,用手支撑起半个身子,而后将绝望的视线慢慢对准了我。

  我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冲他点了点头,用下巴颏不断示意着他的后背。

  到了这个时候,袁斌才终于听进了我的话,逐将手臂弯曲朝自己的后背上摸去。他摸得本就颤颤巍巍,而当他终于摸到那根深深插进他身体的竹棍之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浑身一颤。

  接着,袁斌则将手臂弯曲到极限,一刻不停地将那根竹棍从身体里拔了出来,鲜血随即汩汩而出,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待到竹棍完全拔出后,带血的那一段竟是足有半尺那么长,得亏袁斌生的厚实,换做他人恐怕整个胸膛都得穿透不可。

  我发现,在整个拔出的过程中,袁斌除了皱了两下眉头外,竟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显然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袁斌将那根带血的竹棍举到脸前瞅啊瞅,看啊看,眼神则变得愈加木讷,活像一具行尸走肉。那神态叫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只剩下半个脑袋的侯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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